一点暴怒的情绪都没有的话,在稍显愤怒的脸颊下。
“怎么了,老婆?”
“你刚才是干嘛?”
“我吻我老婆,怎么了,不行吗?”
“当然不行。”
“那老婆,你想让谁吻啊?”
“我”
“你回答不出吧,你是我老婆,我吻你天经地义啊。”
“我不同意,你就不准吻我。”
“那你什么时候同意啊?”
“我不知道。等通知吧。”
“这也要等通知啊。”
“当然了,别废话。”
“好吧,好吧,不废话,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吗?”
“可以。”
“那太好了,老婆,我们一起去睡觉。”
说着话,男人像只兔子一样,腋窝下夹着女人便朝卧室蹦跶,蹦跶的跳去。
未予的身高和体重都不占优势,只能用力的拽着男人的手,仰头怒问身边人。
“你干嘛?”
“一起睡觉去。”
“自己睡自己的。”
“你刚才说一起睡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我没说。”
“你说了,你回忆一下。”
男人的小阴谋顺利的得逞,而女人呢,还沉浸在刚刚的云山雾罩,却不知早已把双脚跳到男人暗暗挖下的深坑里。
无奈,又无力,未予只得带着男人来到了自己的单人房。
“哦,这就是我老婆的闺房啊。”
说着男人便亲手放掉了手里的羔羊,一个箭步便先于女人躺在了自己的爱床之上。
“你下来。”
“我不要。”
“我生气了。”
“那我也不要。”
“好楠池,你下来好不好?”
“我不要,就是不要。”
“我让你下来,你听没听见。”
未予的声调提高了几个八度,楠池依旧没有意识到危险到来的脚步。
“我不要。”
女人不说话了,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用眼盯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用眼神杀掉一个人,威力应是没有,但吓到人还是有可能的。
躺在床上,悠哉哉的男人,还在对女人的品味侃侃而谈。
“你是我的女人,你以后不能用这样的床单和被套,完全不配套,你要用四件套,那种真丝的,柔软,顺滑。”
“你的窗帘遮光吗,我觉得应该是不遮光饿,有时间我们去买带有遮光帘的窗帘,那样的才能有效阻隔阳光,还有你的灯,怎么还只是一个灯泡,还不是节能的,这样光线会不会很暗,这个地方也需要改,你的床居然是这样的老式床垫,你知道吗现在流行的是一种水床床垫,躺在上面,就像是在轮船上,感觉特别好,你知道吗我有一次”
男人自说自话的对未予的小屋做了从天到地,从基础建设到后期软装的各式评价,却没发现,矗立在床边的不是伟人,却是生气了的未予。
一个激灵坐起身来。
“你怎么了,老婆?”
“我怎么了?这是我的家,我的房间,我的床,我的床单,我的窗帘,我的灯,他们都陪了我快10年的时光,是我选择了它们,而它们陪伴了我,你凭什么一来就对它们指指点点的,为什么想换掉这个,换掉那个的,你凭什么,凭什么?”
有怒吼,有不满,有不明所以,有无所适从。
“未予,我不是,我”
“你不是,你不是什么,你想干嘛?”
“我只是想照顾你,一辈子。”
听闻其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