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纳闷,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应该是邪物,我都把我的腰牌借给田军,他照样能看见,我这周得回家问问父亲。
“邪琴,今天中午我请客,咱两从后门翻下去买凉皮去。”
我记得我们那会凉皮是五毛钱吧,嗯,就是五毛钱。
“还去?”我还心有余悸,要是被抓住挖土掩垃圾可就不好了。
“怕个球,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当警察。”
“哼,那可不。”
这人啊,要是有了理想,有了目标,他就会为之奋斗,为之改变自己,至于事成不成那得看天意,但人绝对会改变,这不,田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行,你都不怕,我怕还怕个球。”
两个人趁中午午饭时间从后门翻过去,绕了一个大圈跑到街道买凉皮。
吃饱喝足后回来,田军这周的生活费我两一天干完了,好在他还存了几张饭票,还有包里的馒头咸菜,够活到周五。
我一直在想,我和我们那个教导主任上辈子肯定是冤家,你不想他来,他偏偏来,那简直跟算命的算出来的一样。
刚刚回来准备翻门进校园,他端着洗碗水出来倒,下水道口的水眼就在后门那里,正好撞个正着。
“田军郞邪琴,给我下来。”
左右一瞅,日了,这下又完了。
上次因为我两挖土挖出那个东西,这教导主任被校长骂的狗血淋头,正一肚子回肠荡气憋不出来半个屁。
“你们两个,准备铁锹架子车……”
说到这,感觉不对劲,这不上次就是因为这种事情出的大事情,他可不敢再触这个眉头。
“去去去,滚滚滚,看见你们就烦,以后别让我抓着,否则给你们好果子吃。”
真是幸运,我和田军吐了吐舌头跑了。
老话说的好,要想睡得人轻松,切莫脚朝西来头朝东。
我们班主任房间闹耗子,吓的一晚上手里握着个扫把缩在床脚,实在困的不得了,就倒头睡了。
第二天早上正好是语文早读,班主任好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两个大黑眼圈,捂着腰晃晃悠悠进来跟早读。
“郞邪琴,起来背诵木兰诗。”
说着,一只手扶着桌子,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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