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大脸盘子。”这个比划的倒很形象,两个食指画了一个弧形,“对了,她嘴唇上有颗痣。”
描述了半个多钟头,终于描述完毕,甘伟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事有谱了。
“行了,田军,你说的我全部都信,这案子要是破了,有你一份功劳,要是你考警校,我会给你做担保。”
“真的吗?”田军激动的立起来,“你看我像骗你吗?”
“你呢,郞邪琴同学,你有什么发现吗?”
“我,我,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想说什么说什么,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不会有其他人。”他扣上笔帽,盯着我。
“我怕我说了你会不信,因为,因为你们是警察,你们,你们要凭证据办案。”
“哈哈,邪琴同学,你懂的蛮多的嘛,那我也要告诉你一句话,有些案子,不是我们能办就想办,得看……”说着,用手指了指老天爷。
我和田军都抬头看了看,田军傻乎乎的,“这上面啥也没有啊。”
“没事,有什么说什么,田军的话我都能信,还怕你啊,你说是不是田军。”
田军狂点头,“是是是。”
“那我说了啊。”
“甘警官可知道地有十凶?”
没想到,我这句话让眼前这个人民警察如同电打了一样,舌头舔着牙齿,盯着我看了三秒钟。
我本来是不打算说这些,但是眼前这个警察我喜欢,或许是他忽悠人的技术太高明,连我都被忽悠,但是我就是喜欢,他身上散发着一种能量,一种让人肃然起敬的能量。
“田军,你先出去,我单独跟郞邪琴同学谈谈。”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没有离开我。
田军乖乖离开。
我们语文老师正站在教职工二楼的角落,夹着一根烟,视野从未离开校长办公室。
“你接着说。”
“正所谓十凶,一曰天败。其地曾经洪水推荡。龙神不安……”
“我们学校这块地正是这三凶。”
甘伟眉头皱的跟豌豆一般,“这三凶,天冲为吹,天倾为泻,天湿为污,三凶归一便会形成消亡之势,而那块石料子就是为了镇邪,让死者的灵魂消亡,魂飞魄散。”
“那你的意思?”原以为甘警官不会听我胡说八道,可没成想,他却极为重视我这番话。
“第一,凶手一定了解镇里的地理坏境,而且对学校这片地理尤为熟悉,第二,凶手一定是个文化人,试想一个没有文化的人怎么可能懂得相风水,第三……”
我说道这里不敢说下去。
甘伟帮我接下去,“第三,凶手一定是学校内部的人,只有学校内部的人,才会随便出入学校后门而不被人怀疑。”
“郞邪琴,我记住你了。”说完,拿起包就走。
校长见甘伟出来了,赶忙迎上去,“甘警官,问完了?多问一会儿呗。”
“多谢闫校长,问完了,两位同学提供的线索很有价值。”
说话间,甘伟已经上车,给我打个手势,“甘警官慢走。”校长还在送行。
语文老师撇了一眼,回了他的屋子。
有两周的时间学校很安静,这件事情好像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新的消息,于此同时我的语文老师尚红科也请假回家了。
田军自从那天被甘伟问话后,头几天晚上还是能看见那个女人,不过甘伟对田军的鼓励还是有效的,他不害怕了,至少没以前害怕。
过了几天后,那个被子上的女人越来越模糊,就像逐渐消亡一样,直到那个女人消失不见。
田军今天比谁都高兴,因为被子上的那个女人不见了。
我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