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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侍郎道:“好好你且等明日再到户部,我会着人发你军饷!”

    楚云卿笑道:“大人莫非病糊涂了?户部可是说军饷在徐大人府邸,我今儿个带弟兄们来,就是不想劳驾徐大人送,特意来搬的。”

    楚云卿拍了三下手,一军士手捧着大印躬身走到徐侍郎面前,而元青这时从怀中取出一张纸,也展开递到徐侍郎面前。

    楚云卿道:“喏,徐大人,我知你身体不便,已差人取来了你的官印,你只需在这上面盖上你的官印,这交接工作就算完成了。”

    好个楚云卿!竟然连他的官印都偷来了!

    现在被他拿捏住,徐侍郎不得不从。他颤抖着举起官印,在那字迹工整的纸上盖上户部的准印。

    元青小心翼翼地收起官文,吩咐属下:“徐大人已批准,你们还不快去搬!”

    “是!”

    不知何时围过来的楚家军在元青指挥下整齐有序地散开,他们似乎比徐侍郎还清楚那三十万两的银子存放在哪。

    楚云卿又道:“贺老道,看出什么毛病没有?”

    贺老道躬身答道:“徐大人只是气急攻心,并无大碍。”

    “哦!”

    徐侍郎气的牙痒痒,忽然大声对身后的家丁们吼道:“你们都退下!”

    楚云卿微微一笑,挥挥手,示意贺老道也先退下。

    庭院里就只剩下楚云卿跟徐侍郎。

    楚云卿往后斜睨了一眼,又看向徐侍郎,道:“徐大人不妨进屋看看,莫叫夫人咬断了自己舌头。”

    他话还未说完,徐侍郎已像一阵风一样冲进了屋。

    楚云卿揶揄道:“哟!徐大人将来若学轻功,必定大有所成。”

    徐侍郎可没空搭理楚云卿的揶揄。

    他一进屋就看见煊平静地伫立在一旁,平静地看着他。

    就好像天塌下来都没什么大不了一样。

    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自然是没有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已经穿上了衣服。

    看得出,她浑身僵硬,脸上也无血色。

    她惶恐地看着徐侍郎,忽然就跪了下来。

    如今她只有赌,赌徐侍郎会不会顾及旧情,饶她一回。

    她哭着匍匐到徐侍郎面前,死死抱住他的腿,哭着求饶,哭着叫骂是煊勾引c强迫的她。

    她的哭声都快把别人的心哭碎了。

    如果徐侍郎是兵部侍郎,或许会一脚把她踢开,可他毕竟是个文官,所以他虽气得浑身发抖,却还是没有动。

    煊也没有动,依旧面色平静。

    他好像早已算准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楚云卿也把身子扭了过来,目光就一直定在煊身上。

    谁都听得出这女人说的是谎话。

    即便娼倌会去勾引,也是勾引的别人的银子。

    因为像他们这种人什么样的人没伺候过,又怎么会随随便便动心?

    能叫他们动心的就只有银子。

    楚云卿在想,他为何不争辩?莫非他已经知道,即便争辩也是徒劳,所以才缄口不言?

    他也未免太镇定自若了!

    楚云卿忽然向煊招了招手,煊就真的走了过来,站到楚云卿身侧。

    楚云卿对徐侍郎道:“徐大人还有家事要处理,那么楚二就不打扰了。告辞。”

    徐侍郎看着楚云卿要将煊带走,急忙推开那个碍事的女人,大叫:“慢c慢着!”

    那个男人绝不能走!

    楚云卿停下脚步,笑道:“徐大人身体抱恙,多有不便,就不用相送了!”

    “那个男人”

    “哦!他啊,徐大人宽心!他占了尊夫人的便宜,本将军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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