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公孙z率领京畿卫三万余人。从东城门突围。杀了公孙颙一个片手不及。他带着低帝后朝着金墉城奔去。刚出洛阳城不到十里地。身后追兵便紧跟追來
火把映红了半边天。身后时不时的传來追兵的叫骂声和尾随在队伍后來士兵传來惨叫声。公孙z知道。公孙颙已经开始动手了。若他不加快步伐的话。便只剩下了一条路。就是葬身此处。马蹄踏过刚下过雨的泥土。湿润的黄土被扬起。洒落在公孙z的背上
望着朦胧的月色。公孙z心里突然有些沒底了。他甚至在质疑自己。这次突围究竟是对是错。即便是真的能够安全到达金墉城。但是凭着金墉城那易守难攻的地势。他又能坚持多久。若是不突围。几尽粮绝的洛阳又能苦守几日。难道他要眼睁睁的看着洛阳城被攻破。第一时间更新 看着公孙颙趾高气昂的入城
如果。公孙颙真的攻破洛阳。他会怎么对待自己。
他是会将自己囚禁在天牢之中。时常折骂。还是会为了振奋士气。将自己斩杀于洛阳城门外
公孙z唇边泛出一抹冷笑。他不会认输。他尚未完成登基为帝的愿望。怎堪轻易言败。
再往前方不远处。便是金镛城。只要能到金镛城。便一切都还有希望
而这个时候。远在长安的柳怡柔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了。
公孙颙长期不曾露面。她的腿伤尚未好。也不能下地行走。只是每日困在卧室。瞧着窗外枝繁叶茂。绿郁匆匆。而后。蝉鸣嘶嘶。终是迎來了酷暑时节
小丫鬟立于她身后。殷勤的给她扇着扇子。柳怡柔若是不开口。她便是一整日都不会说一个字。只是丫鬟该做的事情她都做得条条是到。令柳怡柔也挑不出她的毛病
终于。在一个月后。最热的那个时节。丫鬟搬來了藤椅。放在了窗前。令她可以躺在藤椅上便能瞧见窗外的景色
那一日的午后。闷热的天气让人烦躁不安。虽是有着丫鬟在一旁打扇。却是丝毫沒有清凉之意。躺在藤椅上翻身不断。终于有了困意即将会周公的时候。门外传來了一阵吵闹声
柳怡柔睁开了眼。瞧了一眼身后的丫鬟。问道:“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这是她在王府这么久了。第一次听到除了伺候她的小丫鬟之外的人声。
公孙颙多次警告吩咐过。不准任何人前來打扰。违者杖责八十。在如此重的刑罚之下。自是沒有谁敢來打扰。或者是前來打听。可如今。门外竟然传來吵闹声。來人究竟是谁。
伺候她的这名小丫鬟名叫做阿桃。心思细腻。做事稳妥。可就在她出去不久之后。柳怡柔竟破例的听到阿桃有些愠怒的声音。“还请夫人自重。此事乃是王爷三番两次的吩咐过得。莫说奴婢承受不起。即便是夫人。恐怕也承受不住”
柳怡柔嗤鼻浅笑。对这个伶牙俐齿的小丫鬟又多了一份好奇。究竟是谁给了她如此的权利。竟然对公孙颙的妾这般不放在眼中。究竟是她太得公孙颙的宠爱亦或者是这位夫人受冷落时间过久。
“伶夫人不够格那么本宫呢。”
又是一个女声传來。倒沒有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尖细。自是有了一种沉稳。柳怡柔趔着身子。想要瞧瞧门外究竟站的是谁。可视线却被门口的那个雕花屏风所遮挡住了。一片模糊。她只能平声音分辨。门外。加上她的丫鬟阿桃。至少是要有三个女人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其实很想看看。这三个女人会唱怎么一台戏
思绪尚未回转间。便听到“哐当”一声。紧接着。一名华服女子便闯了进來。月白色流云锦绣帛剪裁合身的服饰。裹着她曼妙的身姿。额前华胜点缀。富贵之中倒也未有世俗之气。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是她杏眼圆睁。美眸中少了几分柔和。多了些许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