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王爷新带回府的美人。”她目光傲然。却是凌厉的从柳怡柔身上扫來扫去。柳怡柔只是抿唇不语。眉梢微抬。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虽有倾国之姿。却终究不过是个残废。且算本宫可怜你。允你入府。可瞧你拿什么与本宫争宠。”
她的脸上现出了极其轻蔑的笑意。施舍的眼神瞧着柳怡柔。嘴角微瞥。自是不将她放在眼中。而她身后那个被唤作伶夫人的女人眼中倒是出现了一抹焦急。“娘娘。您不能这般糊涂啊。怎么能让这个狐媚子进府呢。”
眼见她们二人对柳怡柔的称呼越來越不敬。阿桃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两边都是她的主子。得罪谁都沒有好处的。她也很是聪明。不言不语中倒是想要瞧瞧皇太后和河间王妃究竟哪个更为厉害一些。
她的心里还是多多少少偏袒柳怡柔一些的。怎么说她也是大晋的皇太后。曾在后宫之中摸爬滚打多年。对付这种上门找茬挑衅的女人。且看她有什么招数吧。
“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否决本宫的决定”
或许是伶夫人已经见惯了听惯了这种斥责的语句。倒也不气不急。仍是忠心进谏。“娘娘。娘娘三思啊”
柳怡柔抬眸瞧了瞧一副“忧国忧民”模样的伶夫人。又瞧了瞧趾高气昂。神情轻蔑的这位娘娘。淡淡开口。“你是河间王妃。”
“怎么。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见了本宫不该行礼吗。”
这个女人果然是河间王妃。她眼角斜睨。冷笑的看着柳怡柔。柳怡柔却仍是淡淡一笑。“若要我行礼也可以。只怕你承受不起”
“你大胆”她话音一落。便想出手伤人
柳怡柔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冷笑了笑。“王妃还是收回手吧。若你这巴掌下去。恐怕你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
“哼”河间王妃冷冷的笑了笑
柳怡柔松开了她的手。平静如水的说道:“哀家不过是借着王府的地方前來养伤。王妃又何必庸人自扰”
“你个贱人。竟然”河间王妃的话说了一半儿。蓦地止住了。抬起了惊恐的眸子。瞧着仍是微微笑的柳怡柔。想要寻求真正答案的目光落在了阿桃的身上。阿桃知道这个时候更是不该说话。只是微微屈身。却仍是不言语
“是哀家不让王爷说的。哀家前些日子前來长安法门寺上香。但贪图长安风景。一不小心摔断了腿。动弹不得。这才前來王府养伤”
河间王妃和伶夫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辱骂皇太后。甚至想要对皇太后出手。当真是应了柳怡柔的那一句。若是当初那巴掌打了下去。恐怕到时候整个河间王府都要跟着陪葬
王妃只感觉身子有些瘫软。再也无法站立了一般。“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第一时间更新 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着:“妾身不知是太后娘娘驾到。不但未曾远迎。更是险些对娘娘出手。妾身该死。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柳怡柔笑了笑。“不知者不罪都起來吧。”
王妃携着伶夫人偷偷抬眼瞄望。瞧着柳怡柔是真的沒有生气之后。这才颤巍巍的站了起來。伶夫人见风使舵的本领在这个时候充分的发挥了出來。献媚的笑道:“瞧着娘娘的伤势。怕是摔断了腿。奴婢知道一个补骨头的汤方。若是太后娘娘不嫌弃。还请让贱妾为娘娘熬制。”
一个多月的修养。柳怡柔摔到骨折的腿早已经愈合了。只是俗语所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况且当时并不明这河间王府的情形。倒也是安心的养起了伤。如今一切明了。她心中已经有些焦虑了
“就交给你去办吧。”她瞧了一眼笑的甜甜的伶夫人。淡淡的应了一声。她现在必须要整理清自己的思路。瞧着态度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的两人。柳怡柔微微摆了摆手。“你们俩就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