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当初怎么就不明白呢?”冰心玉喃喃低语。
“说什么呢?”何忠对于冰心玉的晃神已经见怪不怪了。
“没什么!”
晚餐并没有什么开心或不开心,冰心玉很久没吃到正宗的家乡口味菜了,一个劲的和美食奋斗,彻底无视何忠的存在。
“冰心老师,你这么多年都是如此拒绝追求你的男性吗?”何忠不容拒绝的热情,冰心玉坐在他的不知道名字的乌龟车里,准备假寐,听到何忠的问话,有点不在状态。
“你说我吗?”
“嗯哼!?”
“我说没人追求过我,会不会觉得我魅力不足?”冰心玉淡淡地笑着,“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是吗?像你这种年纪还单身一人的应该很少见了吧,你是怎么剩下的?”
“我?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年龄了。”
“那你为什么还把我送的玫瑰扔垃圾桶里?”
“你知道袁姐怎么指着鼻子骂我的吗?冰心玉,你是脑子秀逗了吧,你以为你还是二十五岁剩下的金子啊,你现在是二十八岁,剩下的渣滓了,知道吗?想想,我这种渣滓要怎么接受那么鲜艳的红玫瑰?”
何忠耐人寻味地看了又看冰心玉,不再出声,车内呈现出一种尴尬的氛围,幸好冰心玉的住处到了。
冰心玉住在培训机构的对面,一个有着封闭式管理的小区,原本是某卫校的教师集资自建房,冰心玉开始只准备租住的,可房东出租的时候说,他的工作调动,收租不方便,要冰心玉一次性付一年的房租,而且他准备把房子给卖了,所以让冰心玉考虑清楚。冰心玉觉得房东是个实诚人,所以就随意的问了他打算卖的价格,房东说了个数字,冰心玉当即就表示,要么您就还稍微便宜点卖给我得了,于是买卖就那么顺利地达成了。冰心玉把过户的房产证拿在手里的时候,还有点如在梦中的感觉,随即开始逐一地感谢那些让她工作过的舞蹈培训机构和老板们,因为他们的包吃包住,还发一年四季的培训服装,让她居然省出了一套小公寓。
“我真想知道那个让你爱着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何忠把冰心玉送到公寓门口,停下车,并没有下车,只是看着冰心玉解下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下车。
冰心玉愣了会神,没有说话,只是冲何忠笑了笑。何忠打开车门,走下车,靠近冰心玉,仔细琢磨着她,
“冰心玉,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我应该认识你吗?”说把玫瑰花丢垃圾桶里都没有这句话来得伤人,我这么一个帅哥摆在她面前,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何况还是解救她于窘迫困境的人呢?
一个星期前的下午三点钟左右,何忠受母亲威胁到公园里去见一位手拿红玫瑰的女性,具体叫什么名字,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那个相亲的对象没见着,却看见身穿休闲服的冰心玉在银杉树下舞动身姿,周围已经围了几个休闲的人。何忠就那么痴痴地看着舞动着的冰心玉,她是那么的柔美和忧郁,舞姿有种难以言语的悲凉。一舞结束,越聚越多的人突然响起热烈的掌声,把刚刚停下动作的冰心玉吓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然后慌乱地想要站起,却越慌越乱,一下子居然爬不起来。何忠实在无法继续无视,猛然就奔到冰心玉面前把她扶起。冰心玉头也不台地道了声谢谢就逃离开来,这让何忠起了好奇心,跟在冰心玉身后,居然发现冰心玉是老钱的夫人的同事,于是就拜托老钱牵线相亲,却怎么也没想到,不管是心里还是眼里,冰心玉都看不见他这个人。
“一个星期前的下午三点,公园里,你在干吗?想想?”何忠告诉自己只是不甘心而已。
“哦,是你啊,那天谢谢你啊!”冰心玉已经没有当天的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