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昨夜宿醉,睡意沉沉,清晨起床,透过窗外,却发现不知何时漂起雨来。
简单的收拾好自己的书本,就听见石英凤脆生生的喊声,他忙着回应后,便拉开房门。迎面而吹的风,夹着各种花香,他深深一嗅,倍感清爽。
张眼望去,细雨丝丝的桃树下,那着粉红布裙,套着粉色外衣,透着粉红的脸蛋,娇小玲珑的身影,正偷着眼打量着他,他直接上前便说:“凤妹妹今天真漂亮。”
石英凤低下头转身,粉嫩的脸上露出迷人的浅笑,侧耳听到张浩已经跟着上来,很快便将那抹笑给深藏起来。
“凤妹妹,你怎么不理人呢?平时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张浩跟石英凤一样,都没有撑伞,任由细雨轻拂青丝面颊,那凉凉的感觉,反倒有种久违的韵味。
“人家才不理你,你越来越不正经。”石英凤说完反倒小跑着前行,每脚下去,都在湿软的地面留下小巧的脚印,直到此时,张浩才发现她居然穿着双红色的新鞋。
“凤妹妹,你别跑呀,摔着可别哭。”张浩嬉笑着追上去,嘴里也不停的喊着。
“我才不会哭,你什么时候看我哭了。”
“哪没有,前年,不也是雨天吗?有个小丫头摔地上,还哭鼻子,最后是谁背她回去的。”
石英凤回过头,媚眼如丝的盯他一眼,想说话,却终没有说出来。
“想不到转眼间,小丫头居然出落得楚楚动人。”
这似自言自语,又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话,直叫某人大羞,伸手便拉过路边的柳枝,轻轻一带,柳枝便将后面跟上的张浩打个正着。
那慢的枝条哪又能打中年轻的张浩,但他故意没有躲闪,任由湿露的枝条佛过脸庞,‘呀!’这声却不是故意,而是张浩没有料到那枝条打在脸上居然有些生疼。
“耗子哥,打疼你了吗?”石英凤闻声后,担忧的回身,便拉着捂着脸的张浩,着急的问询。
偷眼看着石英凤着急的神色,他觉得自己真的有些无耻,正如小强所说,自己是不是有老牛吃嫩草的。可也正是因为如此近距离,他才发现,原来凤妹妹不施粉黛,天生丽质。
石英凤发现张浩只是捂着脸,不声不响,更是焦急,伸手去拉张浩的手,想看个究竟,却明显差力,心里担忧他伤得不轻,故意不想知道看到,所以眼泪便仍不住的滑落。
当温热的泪水滴在自己手上,张浩才真正明白那句:女人是水做的。
石英凤这一哭,倒让张浩左右为难,伸开手吧,脸上最多只是被柳枝打出红痕,不伸开手吧,这小妮子不知会哭到何时。
“小虎,阿凤哭得很伤心,那家伙欺负她了。”
正当张浩左右为难之际,远处传来稚气的吼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跑步声,由远而近。
虽然张浩重生而回,但这些儿时的玩伴,大多都深深印在脑海,那稚气的吼声,正是同村的聂华,而他口中的小虎,是个长得有些高大的胖墩,名叫赵小虎,而两人都是石英凤的同学。
此时看到石英凤在哭泣,赵小虎哪里还仔细去看她身边是何人,直接飞身便是一脚,将捂着脸的张浩直接踢倒在地,然后才急切的问道:“阿凤,这小子谁呀!居然敢欺负你。”,
石英凤傻眼,捂着嘴,忘记哭泣。而小虎看到她傻愣的样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顾不得有些湿的地面,扑身就向张浩跃去。
张浩被踢飞,只是被打得措手不及,他根本就没想到平时傻呼呼的赵小虎,居然有胆量对自己出手,而倒地的瞬间,他便有些后悔,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清早起来发春便罢,非得搞出这种狗血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