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主仆四人才能有安稳的小日子。”
玲珑的想法也不失为一个赚钱的渠道。但是单做腊肠卖,即便赚钱又能赚到哪里去?相对来说费时费力,从时间效益来考虑,自然不是上佳之选。所以,套用以上的标准,美容院才是江月白心中蓝图的第一步。
江月白刚刚睡醒午觉,守在屋外的若兰听到屋里有响动,便轻声询问道:“公子可是醒了?”
“嗯。有事?”江月白抻了一个懒腰,打着呵欠问道。
“县衙的张师爷已经在前厅等公子等了有一会儿了。怕扰了公子休息,并未让小的们即刻报与公子。此刻江楚正在前厅陪着说话。”
“本公子马上就来。”好在只是和衣而卧,并不用怎样繁复的梳妆。江月白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对着镜子快速地挽了一个发髻,只用一支玉簪别住,又理了理衣服,便开门出来。
若兰见她出了门,忙引着往前厅走去。
“张师爷,我家公子到了!”
“月白有些困乏,便小睡了会儿。未曾想师爷莅临寒舍,让师爷久等了!”江月白一躬扫地。
张文胜起身相扶,“江公子说的哪里话来。是张某心急,本该明早再来拜访。但徐大人求贤若渴,张某也是爱才心切,便草草地过府来见公子。”
江月白伸手示意,两人落座,楚秀奉了茶上来。
“江公子,张某也就不拐弯抹角,前来府上还是为了一早所说之事。因今年各个州城府道旱情都不容乐观,户部侍郎召集各州七品以上官员进京商讨秋末赋税一事,徐大人一直到今日正午才回来。张某将偶遇公子一事报与大人,大人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得知公子寻亲不遇,暂住清城县,诸多不便之处自不必说。徐大人说若公子愿意去县衙当差,他便做主将公子月俸升至9两纹银,禄粟c职钱c公用钱c职田c茶汤钱c给卷c厨料c薪炭都比原有份例多上二成,保证公子日常开销。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张文胜说明来意,简单地复述了一遍“请示”经过,便急切地求个答复。
“晚生愚钝,不知在县衙当差可否有休息之日?”
“张某忘了说与公子听。按照本朝例律,所有衙役十日便有一日假休。不过清城县虽然是郡城直属之县城,但民风事务不是过于繁杂,公务不忙之时,县衙官吏每月可以多休三日。”
哦,那便是一月休三天,不忙的时候一月休六天。虽然不同于现代的双休日,但也算可以了。
“有劳师爷费心!徐大人与师爷如此美意,月白若再要拒绝就有些说不过了。”江月白一拱手。
如今自立门户,有个稳定的工作自然是首要条件。张文胜开出的条件已经是高薪高福利了,江月白从买房买地置办东西开始,也慢慢地了解行情,这等的好工作,还是人家求着自己做,傻子才会拒绝。
“哎呀!张某心中的一块石头可算落了地。不知公子准备何时来县衙呢?”
“晚生也是刚刚落脚,有些事情还没有打理好。师爷您看月白九月初一前去府衙听差可好?”按照整月的出勤,谁也不占谁便宜。
“好极,好极!张某这就去回禀了徐大人,就不叨扰公子了!”张文胜满脸喜气,起身告辞。
江月白将张文胜送到了门口,见他走远了,玲珑便关上了门。
“这回,公子也要像王爷那般,每日早出晚归的去听朝堂之事了!”玲珑一想到自家夫人这么厉害,自豪得不得了。
江月白戳戳她的额角,“什么朝堂之事啊,你家公子我不过是个县衙的画像师,民间疾苦都听不到多少,还朝堂之事呢!”
“总之公子就是很厉害!当差都是县衙里派人来求的!怕公子不去,还巴巴的给涨月俸。从未听闻谁家去当差有这么神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