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谢谢爷爷c奶奶,大老远的还跑过来看我,让我太感动了。”小丽说。
“应该的,应该的,你是我们的孙女儿,咋能不来看呢,小强也吵着要来。”黄秋芳说。
“让你们费心了,真是不好意思,医生说再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小丽又说道。
“姐姐,你头上的伤口还疼吗?”小强问。
“已经不疼了,过几天拆了线就好了,谢谢弟弟关心。”
“出院后回家好好地调养c调养,奶奶给你做好吃的,你这回是大伤元气,一定要补回来。”奶奶情真意切地说。
“不,我不回去了,出了院我就上舅舅的工地上班去了。”小丽回道。
“这怎么行呢?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咋可以干活去呢,怎么样也应该补养补养,等身体彻底健康了才可以去工作呀,身体可是本钱,不是闹着玩的。”爸爸心疼地说。
“没关系,我年纪轻,扛得住,没有那么娇气,再说我的工作只是在厨房里打打下手,全是轻巧的活,何况还有舅舅c舅妈的照应,出了这个事,我也不想再回到那个让我伤透了心的小镇子上,你们二老多多保重,我不能再待在你们的身边敬孝了,请你们原谅。”小丽深情地说。
老太婆还想说什么,老爷子阻止了她。这时候余香兰给二老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们出去,有话要说。这二老心领神会地和儿子c媳妇一起走出病房,小丽的身边就留下了陈小强,姐弟俩亲密无间地说说笑笑,因此小丽对四个大人的举动也就没有太在意。
四个人,两对夫妻前后脚走出了病区的门,站立在楼梯平台上,余香兰将小丽今后不能再怀孕生子的恶果告诉了公婆,老两口听后是目瞪口呆,脸部露出了痛恨和遗憾的神情。
“罪过c罪过,你这个孽子,这下祸可闯大了,你害了小丽,毁了一个多么好的女孩,她今后还怎么嫁人,说不定还会有更大的灾难,这都是你造成的。”陈丙茂指着儿子气愤地说。
“这个伤害可是太大了,都是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强加给小丽的,你犯了滔天大罪,用什么办法也无法弥补呀。”黄秋芳也咬牙切齿地说。说完她又转向媳妇问道:“小丽知道了吗?”
“她还不知道,没敢告诉她,医生也叫我们暂时不要告诉她,怕她的情绪出现大的波动,对恢复健康不利。可是总这么瞒着我要给憋出病来的呀。”余香兰痛苦至极地说。
“是呀,也不可能一直瞒着,纸包不住火,早晚她会知道的,她若是知道了再寻短见可怎么得了。”陈丙茂又说道。
“爸爸c妈妈,我不能原谅陈阿根,我要和他离婚,然后把他告上法庭,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他不仅伤害了小丽,也伤害了我,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连带着伤害了你们二老和小强。”余香兰气都不打不一处来地说。
“是呀,我们好端端一个六口之家就让他给毁了,还迫使小丽书都念不下去,并且要离家出去。你不原谅他我理解,准备和他离婚我也不阻拦,将他告上法庭,让他去做牢那是他罪有应得。可是说一千道一万,他是我们的儿子,也是我们今后的依靠,我们都已经这么大年龄了,阿根若是去做牢,我们恐怕也就活不下去了,那这个家不就散了吗?小强怎么办呢?谁来照顾他。再说阿根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我们也有责任,是我们没有教育好他,你是否能够看在小强的份上,看在我和你妈都已经是半截子入土的人,放他一马好吗?算我求你了。”陈丙茂声情并茂地说。
“好媳妇,好香兰,自从你嫁到陈家以来,我们婆媳之间从没有红过脸,拌过嘴,更不要说吵架了,阿根这次是大错特错,按理说他该死,该受牢狱之苦,不然他不知道利害。可是,可是,可是,我们老了,没几年活了,就请你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