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你乖乖在这儿等一会儿,好不好?”
翎瑚摇头,就是不肯放手,“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不然你会不要我的。”
逸寒不知分离后她究竟出了什么事,只知此时的她令他更疼更爱,“我不会不要你的。”
“会的,那些人都说你不要我了。”翎瑚委屈着小脸,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肚,“是不是我变难看了,你才不要我的?”
“谁说的?你是我最好看的小媳妇儿,我怎么能不要你?”逸寒微笑着捧起她的脸,“我还怕你不要我呢。”
翎瑚扁着嘴闷闷不乐,“我不信。要是我好看,你怎么不亲我?”
哦,怪不得这么别扭,原来是想到了这个。逸寒含笑在她唇上轻轻一触,“这样好么?”翎瑚摇头。逸寒的唇覆在她的唇上,探入舌尖寻找她的丁香,吮吻良久后才稍稍松开,看着眼前娇喘不已的小媳妇儿,“这样呢?”翎瑚舔一舔唇似在回味,逸寒禁不住又吻上去,一点一点地品尝,一点一点地夺取,直到怀中人儿挥舞着小手想要推开他,“够啦,够啦,要憋死我啦。”
逸寒朗声大笑,抚着她的脸道:“这会儿可是你自己不要我了。糊糊,我这还没够呢。”翎瑚红着脸,鼓胀的胸脯起伏不停,“我要你的,不过等会儿,等等我”“等你透上气来是不是?”逸寒揉了揉她的发,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又拉过被子替她盖上,“你慢慢透气,我做完了饭就过来。”
翎瑚拉着他的手只是不肯,“我在哪儿都能透气。我要跟着你,相公,你别想扔下我。”
“糊糊”
翎瑚揭开被,倔强的模样犹胜从前,“你丢过我一次啦,别想再丢我第二次!”
逸寒在灶房里忙活,又要切菜洗菜烧火,又要注意着自己的尾巴,小心不要碰到她的肚子。站在门外的厨娘和伙计看直了眼,咂着嘴道:“你说,这两个是什么人?”赶着来看热闹的掌柜转着眼珠子道:“有钱人,出手就是金子。”伙计不信,“有钱人能穿成这样?别是哪儿偷来的金子吧。”掌柜的当头给他个爆栗,“你个狗嘴!谁能带着个快要临盆的女人偷东西?”“那谁晓得?说不定就是个障眼法呢?”
掌柜的狠瞪了他一眼,厨娘则啧啧赞道:“我看是好人。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肯下厨做吃的?你们看看,烧的比我还地道呢。”掌柜和伙计瞠目结舌,在看到逸寒做出的糟溜鱼片c黄焖鸡c白玉汤并上一大碗香喷喷的稻米饭都被翎瑚一扫而空后,更是惊得几乎掉了下巴。逸寒却是看得心满意足,自己随意扒了几口饭就问打着饱嗝的翎瑚道:“还饿么?要不要再来点?”
“饱了,吃不下。”翎瑚抚着越发滚圆的肚皮,张嘴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她说完就往椅背上靠,逸寒急忙拦住道:“糊糊,先别睡,我替你洗洗。”“洗洗?”翎瑚眨巴着眼,忽然一拍手道:“要洗洗,痒!”逸寒捉住她到处乱搔的手,一直隐着的自责之意如海潮般涌起翻腾。他这世上最爱美的小媳妇儿,要不是他存着一己之私带着她上了战场,今日怎会变成这幅模样?翎瑚不懂他的心思,这会儿搔不了痒,浑身不适,因噘着嘴嘟囔道:“相公,痒,痒死了。”逸寒回神,向门口站着的三只木鸡招了招手,“掌柜的,热水!“
热水被源源不断的送到,逸寒先为翎瑚洗净了发,又叫伙计准备了浴桶c香花,还有干净的衣物。关上门,弥漫的水气中,他为她解开了衣物,露出她枯瘦的四肢还有突兀隆起的大肚。原先莹白如玉的肌肤如今晦暗无光,惟一不变的傲人双峰这时也已被泥垢层层包裹。翎瑚不知逸寒心头苦涩,犹自搓着泥道:“相公,你和我一起洗么?”
“嗯。”逸寒轻轻拥住她,半天放开道:“当然,我要伺候你么。”
“好,”翎瑚欢悦地勾住他的脖颈,“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