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在拼命的码子中,已经快写到十万字了。而关于嘉年华的内容也接近尾声了。其实我自己都觉得我写的有点太过于详细了。随意,接下来,我就随了你们的愿,一切从简。争取早日让彦出场。不然,你们看的累,我写的也累。对了,这两天我一共码了三万多字。现在看见屏幕就想吐。所以,这两天可能会歇息一下。我这里还有一章六百字的。晚上八点半准时更新。
——我彦
“你……你住嘴!”张真严抚了抚头着,张真严自己摆开棋子,不用旁人了。
曾杰则不慌不忙的走着,下棋讲究平心静气,不能急躁,张真严看他这幅样子就生气,恨不得几步将死曾杰,找回一局,但越是着急,曾杰反而走的越慢,托着下巴慢慢思考。
“张真严,你现在和你夫人生活和谐么?”
“你……你管得着么?”张真严老眼气得昏花了。
“啊,我这不是关心你么,要不你给你老伴打个电话?问她现在干啥呢?是不是在广场跳交际舞啥的,别让老头儿给拐跑了……”
“你……小辈!你休要胡言乱语,赶紧走棋。”张真严头上汗下来了,掏出手帕擦汗。
曾杰又道:“哎呀!别急嘛!”
咳咳咳……
张真严摸着脑门,大口大口喘气:“小辈,你欺人太甚……再不走棋,我算你输……”
曾杰走棋。
而如此一来,张真严心绪烦乱,走棋出于下风,而曾杰不缓不急,嘴里还始终叨叨咕咕的不停。
下到最后,张真严棋子丢的太多,曾杰又偏偏和他换吃棋子。
下到最后,张真严已经剩下棋子不多,曾杰的黑棋大军压境,显然张真严要输了。
而且曾杰几步就能将死他,但曾杰反而不那样做,开始吃他的棋子。
“张大家,这盘我要把你杀的最后只剩下光定老帅,哈哈哈……
吧嗒。
张真严终于忍不住摸着头靠在椅背上。
“我输了,再来……”他说话有些虚弱。
曾杰却站起身:“不来了,三局两胜不是么?第三局算你赢了,那样我还赢你两盘,也不亏。”
“不行!”张真严站起身:“何为第三局算我赢?我必须要和你下,我要堂堂正正的赢……”
“额,我认输好吧,赢了两局不好意思了,第三局我认输,你这么大年纪了,我应该尊老爱幼对吧?”
“不行!不许走……”张真严死缠烂打,下棋人也最忌讳这事情,必须赢一盘找回面子。
但第三局没多久曾杰便胜了他,抓过来一张硬纸壳,曾杰扇着风:“唉,又赢了,自古英雄多寂寞,输一盘的机会都不给我,算了,后面的比赛不需要比了,我都得第一那就没啥意思了……张大家,你慢慢比吧,祝你圆满收官那……”
“小辈……你给我站住……”张真严看着曾杰渐渐走远,终于不支,又气晕在椅背上。
被人掐着人中悠悠转醒,张真严伸手抓着曾杰离开的方向,满含悲愤:“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
“兄弟,哈哈,好样的!”姬凤跟着曾杰屁股后面出来了,哈哈笑道:“真是太谢谢你了,你不知道啊,这个张真严我都烦死他了,天天在我耳朵边念经,偏偏我父亲又特别重用他,说他有文采才华,而我父亲越是夸他,他就越打蛇上棍,就让我读那些四书五经,我真是烦透他了……”
“呵呵,此人迂腐不堪,心胸狭窄,更是刚愎自用。”
曾杰摇头道:“真不知道这种人怎么混到这个位置上的。”
姬凤啧啧啧道:“兄弟啊,要是你跟我回凤凰神朝就好了,我跟我父亲说你比张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