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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很不易了,我还欺负你们,现在想来,我做的也真不是爷们该做的事。”

    “刚子哥,你可别那样说,我更没脸在这待着啦。”

    “我说的是实话,要说道歉,我也应该向你们道歉。”

    “刚子哥,我们走的时候,工友们拿吃的拿钱来帮我们,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再去看望他们。”

    “怎么?你还不知道吗?我听我的同乡讲,在你们哥三离开煤窑以后,那个煤窑发生了一起倒塌事故,捂死了十几个工友,听说原本他们是可以活命的,就是那个狠心的周扒皮见死不救,命手下封死窑口,结果十几个兄弟,都捂死在里面了,那个周扒皮可真是狼心狗肺,说句不该说的,要不是你们哥三当年‘黑’了我一把,我也不会离开煤窑,不离开煤窑,说不定被捂死的工友里就有我一个。”

    “刚子哥,你别吓我,那个煤窑,真的捂死十几个工友吗?”

    “大虎,你说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我能瞎说吗?”

    刚子的回答,让大虎异常的悲痛,他抑制不住自己,捂住脸痛哭起来,大虎的悲痛,只有他自己能够诠释,就是这些工友在他们最难的时候,把省下来的辛苦钱和粮食,无私的奉献出来,帮助他们逃离苦海,也是靠这些工友的善举,支撑着他们,不畏艰难险阻,终于与家人团聚。

    而如今,这些好心人却遭此大难,永远的被埋在了地下,都说苍天有眼,可苍天应该睁开眼,解救这些善良的人,惩治周扒皮那样的恶人,可是没有。

    大虎用自己痛哭的方式,发泄了心中的悲痛。

    回到现实,他知道无力改变,只有振作精神面对。

    大虎跟着刚子哥回到了屋里,师父见了刚子,强撑着身子要站起来答谢,被刚子按住了:

    “您可别见外,大虎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帮这点忙不算什么,不过,我给您上止血药的时候留意了您的伤口,砍的太深了,我的止血药也只能暂时缓解病情,至于伤没伤到筋骨,还是得找个郎中给诊治一下,不然落下残疾就晚了。”

    “师父,刚子哥说的对,咱爷俩得赶快回家,找个好郎中给看看。”

    “要不这样,我这有一辆马车,我让伙计赶着马车送你们回家,一路上也有个照应。”刚子边说边吩咐伙计套车。

    “刚子哥,大恩不言谢,等把师父的伤治好了,再回来看你,你要保重。”

    师徒俩坐着马车,没用半天的功夫就到了家。

    大虎背着师夫刚进院,师母从屋里跑出来迎接,当她看到老伴脚上裹着的厚厚的还渗着血的纱布时傻眼了,一边掀门帘,一边开始发牢骚:

    “你们俩一走就是半个多月,留我一个孤老婆子在家死活都没人问,现在可好,一回来还就带着伤回来了,真有你们的。”

    “师母,师父的伤挺严重的,咱得尽快给师父请个郎中看看。”

    “对了,我还忘问你了,你师父的脚是怎么伤的?你是怎么保护师父的?”师母对大虎开始发问。

    “当时天黑,我也没看见师父是怎么伤着的,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看你说的多轻巧啊,敢情受伤的不是你,我早就提醒过,你这个徒弟不着调,可是没人听啊,这回你师父是自作自受。”师母把矛头对准大虎。

    “别吵啦!我还没死呢!你就知道对大虎乱吼乱叫,你知道什么呀?这次要不是大虎,说不定我早就见阎王去了。”师父不满老伴指责大虎。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不但不领我的情,还敢跟我嚷嚷,那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师母仍然没有好气。

    “师母,我能说几句吗?”看到师父,只顾唉声叹气一言不发,大虎只好出面。

    “你爱说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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