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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昏过去了。”大虎子背着师父,哀求那个人。

    一听说是人命关天,那人没有怠慢,赶紧把大虎师徒让进屋,并安排师父躺下,那人拿了一床被子给师父盖上,转过脸来向大虎询问师父的伤情,这时,令大虎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就在那人抬头看大虎的一瞬间,两个人几乎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你是刚子哥?”

    “你是大虎?”

    “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会在这?”大虎简直不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当年一块在煤窑挖煤又被周扒皮差点打死的刚子。

    “我还想问你那,你怎么会来这里?”刚子也和大虎一样疑惑。

    “刚子哥,一会有空,咱哥俩再好好聊,现在,你得赶紧想办法,把我师父的血止住。”大虎边说边让刚子看师父的伤。

    “大虎,实话跟你说,我只能算是半拉兽医,我的这些药不知用在人身上管不管用。”刚子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没事的刚子哥,只要能给师父止住血,你就放心的给师父用吧,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有了大虎的话,刚子去柜子里取出止血药,在上药之前,刚子小心翼翼的用棉絮沾着清水,一点点的擦拭伤口,然后把止血的白药面,厚厚的撒在师父的伤口上,又用干净布条将伤口缠上,才解开大虎给师父绑的布条,刚子告诉大虎,幸亏他在师父伤口的上端绑上了布条,起到了延缓出血的作用,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看到师父伤口的血慢慢的止住了,大虎才从师父的口中了解到他受伤的经过。

    半个月的日夜苦干,让师父的身体出现了严重透支,在晚上给家具打磨的时候,师父疲惫的要命,大虎让师父休息一晚,自己把余下的家具打磨完,可师父躺在炕上怎么也睡不着,想着还有几天就该交活了,担心活出问题,起身又来到院子里。

    哪知,师父刚拿起砂纸,还没走到柜子跟前,腿一打软就要倒下,他下意识的去扶放在凳子上的工具箱子,结果凳子倒了,箱子里放着的一把斧子掉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师父的右脚腕上,师父的叙述让大虎心疼,看着师父暂时没什么大碍,大虎让师父先睡一觉,自己则跟着刚子哥来到院子里,俩个人聊起了从煤矿分手后的情况。

    “刚子哥,我们三兄弟过去在煤窑,对你做了蠢事,也差点害你丢了性命,为了这件事,我的心里一直自责,在你被周扒皮扔出大门以后,我晚上,偷偷的扒着大门缝往外看,结果发现你人已经不在那了,今天能意外碰到你,我是又高兴又羞愧,你不但没有怪罪我还救了我师父,跟你相比,我简直就不是人,刚子哥,你干脆打我一顿解解气,我心里还好受些。”大虎道出了藏在心里许久的话。

    “大虎,说句实话,当时在煤窑被周扒皮手下打的时候,我真是恨死你们了,说来也是我命不该绝,那天,我被周扒皮手下扔出大门以后就不省人事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这个大车店里了。”

    “刚子哥,你遇上了贵人。”大虎说。

    “可不,据救我的师父也是我现在的岳父讲,那天,他去给离咱煤窑不远的一户人家的牲口治病,在返回的途中发现了我,师父见我浑身是血躺在大门外,就用手在我的鼻子下面试了试,发现我还有气,就把我装上了他的马车,拉回了大车店。师父见我伤的很重,就把我留了下来,还请郎中治好了我的伤。”

    “师父人真好,他老人家现在身体怎么样?”大虎关切的问。

    “当然,他老人家现在身子骨挺硬朗,当师父得知我是个孤儿以后,就把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了我,还把大车店留给我们小俩口经营,我也从师父那学会了给牲畜治病的手艺。也许这就是‘因祸得福’吧,后来我想明白了,你们三个岁数那么小就到煤窑卖苦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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