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在一起,最喜欢讨论的话题就是每接完一个客人出来就把客人的奇葩行为拿出来大家分享,好比我就遇到一个黑丝控,黑丝还是客人自己带来的,要我穿上。像这样的客人很多,穿个丝袜也不费事,我就穿上了。不是开裆丝袜。但是人为的把裆撕了个洞。做我们这一行遇到各种各样奇葩变态客人,相比之下丝袜控算不上变态,我们仍然归类变态一个系列。因为爱好丝袜的客人喜欢小姐穿上丝袜后,舌尖在丝袜上游走吮吸,包括脚底与脚趾。我还没遇到哪个小姐喜欢被客人这样伺候的,姐妹们闲来无事聊起来人人厌恶这种行为,尤其是吮吸脚趾。每每接待完这样的嫖客赶紧洗脚,把脚洗的干干净净,仿佛洗去心头污浊。
姐妹们纷纷发言,真是变态,最讨厌舔jia一趾。
大家各抒己见,谁什么时候遇到舔jia一趾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仪表堂堂,进到炮房才露出真面目。
这样的人最可怕,在小姐面前显出庐山真面目,在老婆面前装正人君子,说不定在这里舔我们脚不洗口回去亲他老婆,真恶心。
小姐嫌弃嫖客,嫖客嫌弃小姐。小姐嫌恶嫖客恶心,嫖客嫌恶小姐肮脏。却谁也离不开谁。就像鱼儿离不开水,鸟儿离不开天空,树木离不开土地,人们离不开空气。离开彼此,谁都活不下去。
讨论的热闹,被一声呵斥打断,大家都往声音来源望去。
原来是店里一个个子不高,胖的像圆球的一个小姐在吼骂客人,她脾气火爆,脸蛋圆圆,身材圆圆,都喊她圆圆。
这位圆小姐坐在靠近门口的沙发角上,一个农民工模样的男人在门口晃来晃去,估计看上袒胸露乳的圆小姐,想不戴套,站在门口问圆小姐不戴套可不可以干一次。
圆小姐不戴套不做,和我的原则一样,立场坚定,不为任何利益所惑。
圆小姐两眼一翻,没好气地说:不干!要干找她们!
这个她们,指的就是像蔡小姐和文盲她们这些不戴套什么客都接的一类。
门口的男人很执着,有种花钱买不到吃的遗憾,嬉皮笑脸地说:我就找你!
圆小姐怒目圆瞪:我不干!
男人不甘心,咬一咬牙,狠一狠心,加十块,一百一!
圆小姐“砰”地关上门,自说自话:你的十块是美金!
男人隔着玻璃:加一百!
滚!圆小姐怒不可遏。
姐妹们笑的花枝乱颤。
不戴套不接客的小姐就是这么任性。
彼时晚九时许,老板娘电话骤然响起,店里话唠小姐出事了。
话唠小姐话多,嘴停不住还不管风,什么都说,好的坏的一股老往外秃噜。她三十五岁,一儿一女,喜欢吃嫩草。嫩草好吃啊,多嫩啊,那滋味,那酸爽,多汁啊,是老的没有的。她就爱唠。有的人把这些当,她呢,你不问她都竹筒倒豆子。诸如找个小鲜肉搞一搞两不找,诸如来大姨妈想要了怎么办,自ei解决如何如何。没有她不敢说的。
瘦,她非常消瘦,吸麻果玩冰毒c抽烟c吃嫩草,无所不能。
在店子附近租个房子,只接和她有相同嗜好的客人,只要客人带麻果c冰,就可以去她家睡。
玩毒品,有几个胖的。
所以话唠小姐身材极好,瓜子脸,唯独眼角鱼尾纹出卖了她的年龄。
她打电话给老板娘,慌乱地要老板娘去她家楼下看看,好像jc把她家包围了。
逗比要和老板娘一起去,老板娘说人多打眼,你还是老实在店里守生意。
老板娘一个人去了,剩下我们一屋子小姐坐在店里干着急。
大家经意或不经意的瞥一眼文盲,文盲噤若寒蝉,强装镇定,一根又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