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 jul20:00:00 cst 2015
围观的人一听这半秃有病,还有可能会杀人,个个都吓得退到安全地带,就是那心里存着怀疑态度的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更有同是附近商铺的老板真的命伙计快去请捕快过来拿人。
那半秃气得眼珠子都瞪圆了,站起来跳着脚大骂吕俊朗心黑,又向围观人等哭诉他的朋友如何来此瞧病,如何失去联系,如何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概是先入为主,那样子真的像是有些癫狂,吓得一众人等等得更远些,只是仍想看看结果如何所以才不肯离去。
有那出来乘凉又被闹事的半秃吸引过来的老人好心好意试着跟半秃交流:“你没看这家是新来的吗开张都不曾。你要找你的朋友应该去找前头在此做事的人呐这种店铺一般都要先去府衙里头备案,一查便知。”
半秃却道:“怎么那么巧,我那朋友失踪了他们便装修谁知尸体有没有被他们砌进墙里去年城北有一家医馆治死了人,为了脱罪就将病人的尸首砌进了墙里家人来找的时候只说病人从来没来过”
“啊”此言一出又吓坏了一拨人,仍旧是即便心里持怀疑态度也不敢拿这种事儿开玩笑,进一间墙里有可能塞着病人尸首的医馆看病这左近医馆可不止这里一家,谁非找这种晦气的地方看病
林婉柔越发笃定这人就是来捣乱的,施展慧眼一层层打量这半秃的钱袋,清清楚楚瞧见那钱袋里搁着一张折叠整齐的银票,再深一层看进去,但见银票落款写着“马向辉”三个字。
马向辉这个名字林婉柔有所耳闻,正是这条街一家名叫“同康药堂”的老板。那家医馆生意最好的时候有三个坐堂大夫,医术全都一般,只是懂得忽悠病人买药,是以那三个坐堂大夫其实是售药伙计,一切以卖出更多的药为己任。但是因为他家药品丰富,价格十分便宜,这条街也有几家同行跟他进药来卖,是以整个“同康药堂”似乎确实是靠售药活着的。
自己这玉人堂跟他同康药堂没有任何冲突,甚至连开业都还没,就差点被他摆了一道。
是以林婉柔也做出一副好心提醒的样子对半秃道:“你朋友病得那般严重,竟能到死人的地步那我得瞧瞧你”边说边示意兰改捉住那半秃,自己将绢帕往手指上一裹随意一碰半秃的脉搏,“您那朋友可是变成一张银票落进您钱袋里头了银票上头还写着一个马字您那朋友可是姓马”
一句话将那同康药堂的马向辉一并绑上了,若半秃再说他那朋友死了砌进墙里什么的,那就是咒马向辉了。
大燕朝的大部分百姓对生死还是很忌讳的,更何况这半秃钱袋里果然有那张银票。因此半秃立刻如同吞了哑药一般哑了,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不明真相的围观百姓又都各怀心思打量半秃的钱袋子,让半秃越发觉得尴尬,伸手捂着腰间的钱袋子支支吾吾一下子变了语气:“还能这样”
“能啊,”吕俊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发现了半秃的不同,立刻帮着林婉柔给半秃补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整个一个大活人都能凭空失踪,如何不能变成银票落在你的钱袋里不若你此刻打开看看,瞧瞧里头是不是真有一张写着马字的银票,便知分晓。”
“瞧瞧瞧瞧”
原本躲得远远的围观百姓十有也都明白了什么,不明白的更想瞧瞧到底怎么回事儿,俱纷纷上前围在门口起哄,十足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那半秃哪里真的敢给大伙儿看捂着钱袋子推说落在家里了,有那直接戳破他谎言的也不敢应声,低着头灰溜溜逃离玉人堂头都不敢回。
眼瞅着再没热闹可看,那些八卦之兴未竟的围观百姓便问林婉柔身世由来c可是这玉人堂的老板c半秃钱袋里是否真的有那银票等等等等。林婉柔自然不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