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但开门做生意也不好逼格太高,便只能笑着应付两句:“我不是老板,只是帮忙的。”
说这话时,兰改已经上前请林婉柔上轿回府,吕俊朗也充当起代言人的身份跟一众八卦人等哈拉。吕俊朗上辈子一定是个天生的外交官,笑容明媚得如同三月的春风,只在护送林婉柔离开时便已将一众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俘获,个个送别他的时候目光都如同看着自家最爱的兄弟c晚辈。
等及离开铜锣巷,兰改早已发出去的侍从快马加鞭的回来禀报:“那半秃老儿没跑多远钱袋子便被人抢走了,想是方才在医馆就被人盯上了。那老儿暴跳如雷,换了条小路折身去了鼓楼东大街马府,听闻果然是同康药堂的掌柜。”
兰改便将这番话禀报林婉柔,林婉柔冷笑道:“没本事的人只会用下三滥的手段暗箭伤人。先不用再理他们,料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将来记着这个人,绝不跟他们来往就是了。”
吕俊朗借机询问林婉柔怎么知道那半秃钱袋里有银票的,还知道上面写着“马”字,林婉柔半真半假的笑道:“我能看穿他的钱袋子。”
“”
吕俊朗自然是不信的,还觉得是林婉柔不想跟他过话。他已经听庄知远说过,林婉柔一直觉得他当日跟林婉柔表白是听从庄知远的安排,不信那是出自他的真心。他觉得这样蛮好,被主子安排任务失败,怎样都比付出真心被拒更好看些。
是以吕俊朗虽然不信,但还是笑着装成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跟林婉柔开玩笑:“郡王妃好本事,下官敬佩至极什么时候下官也有这本事,就好了。”
林婉柔笑笑不再说话,一行众人便都不敢开腔,等及回了王府,林婉柔再去栖凤阁瞧庄知远和庄宁氏,便听闻庄宁氏醒了一回,见是庄知远守着便一句话没说,不多时便又睡了。
“醒了就好,性命已无大碍。”林婉柔虽不喜欢庄宁氏,但庄知远还是要安慰一下的,“只是王妃这病源自脑颅中血流不畅,需长期修养才能渐渐好转。这段时间就先报喜不报忧吧,特别是三郡主那边。”
她边说边又给庄宁氏诊了脉,见病情果然稳定了很多便想带着朱雀独自回鹏天阁,谁知刚一转身便被庄知远拉住了手腕:“闹事的那个怎么样了”
林婉柔便将那经过跟庄知远简单说了一下,银票上写着“马”字什么的自然不能说是有了一双慧眼,只说是从前便听说过同康药堂的马掌柜喜欢打压同行,所以诈那半秃一诈,谁知就说中了。
“以为你是傻的,没想有时候也有些脑子。”庄知远淡淡笑道,有气无力的。
林婉柔想早点回鹏天阁睡觉,便故意冷哼一声想走,庄知远的手却紧紧拉着她不放:“陪我一会儿,可好”
眼下已经过亥时,林婉柔本心最想做的还是回鹏天阁睡觉,但庄知远今日跟平时大不一样,若把他扔下就走似乎确实很没义气,所以犹豫之后,林婉柔决定发扬风格留下来陪庄知远。
但她懒得如同庄知远一样这样直挺挺的坐着,吩咐朱雀将卧榻弄舒服些躺靠在那边喝茶提精神,喝了好几盏都不见那边轮椅上的庄知远动一动,这才觉得他似乎真的有了心事,起身拿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攀住他的肩膀:“你几个时辰一动不动,血流都不畅了,并不是好事。”
庄知远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稍稍挪了挪身子算是动了,还拍了拍林婉柔攀在她肩膀上的手:“我从前不喜欢她,甚至恨她,恨她恨到连一句母妃都不想叫她。她这几回犯病,我每次都会想,就算她真的死了,我也不会为她落一滴眼泪,甚至有时候会想,她怎么还不死呢”
他能跟林婉柔说这样的话,着实算是交心了,放在旁人身上,打死都不能说盼着自己母亲死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但他此刻竟跟林婉柔说了,林婉柔知道,这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