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庸才,一个只会掌勺的厨子,这不是让人耻笑我法宗无人嘛。”
阮骊不快道:“师叔适才说,只要属于我法宗弟子,个个血性,但凡有心便可,如何现在却以身份论事?再说了,同门切磋,自然有输有赢,何人敢耻笑。”
少虞道人不免后悔,想这阮骊奸猾,早已将他的话事先套牢,如同结了个绳套让他钻,钻进去后却紧勒绳套,让他进退两难。
少虞道人迫于无奈,丢下一句话道:“这事本是你们弟子的事,我也不管了,你们自己商讨着办吧。”随后气吁吁的扬长而去。
不多时,古守静从房内钻出,见师父满脸不快,不解道:“师姐为何答应了师父。如此一来,孙冲师兄那边怎么交代。”
阮骊道:“孙冲师弟要同我俩结伴,只不过是为了照顾我俩,以他的本事,哪愁队友。”
古守静不解道:“那为何”
阮骊道:“同孙冲师弟结队本不可行,先不说过不了少虞师叔这一关,即便是少枢师叔那关也过不了。这桑林夺台大会看似平常切磋,但事关武试殿会,那武试殿会更是为西渡大业选拔弟子的盛会。这殿会每年一次,一次只能选拔出一个优秀弟子。几百年来,几经传承,门内早已把这武试殿会当做衡量自己脉系势力地位的手段。其中利害,错综复杂,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想当年,法宗人才辈出,西去传道的都是法宗弟子,这掌门也从未旁落。岂料自道玄师祖力平四海妖孽,术宗崛起,那术宗便屡屡在武试殿会中胜出,如此掌门之位又落入术宗之手达百年之久。你说这比试还算得上平常切磋吗?”
古守静道:“如此说来,这桑林夺台大会并不简单啰?”
阮骊道:“并不简单,每年的比试其实都有上一辈从中插手,只不过个个都深藏不露,哪像少虞师叔这般昭然。”
古守静叹道:“如此说来,这比试不去也罢。师姐往年不是也没去么,为何今年又要凑这个热闹?”
阮骊微微一笑,似有所思,说道:“我也想看看自己道法在同门中排位几何。这门中弟子,特别是术宗七门,个个精妙绝伦,平日里极少露出真容,如此难得的机会,我也想试一试。再说了,你难道不想同孙冲师弟同台竞技?”
古守静支吾道:“想是极想。只是师兄自小聪颖过人,我如何能比得过他。”
阮骊笑道:“师弟总是如此妄自菲薄,倘若不试,如何知道自己的差距。再说了,孙冲师弟这一比试,极有可能脱颖而出,我们便极少能见到他了。”
阮骊说着竟有几分不舍。古守静不解道:“如何见不着了?”
阮骊道:“这比试本是为了西渡大业,门中胜算最大的莫过于孙冲师弟。倘若胜出,就必被派往中土。如此一来,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他了。”
古守静听阮骊如此一解释,恍然大悟,说道:“如此说来,这桑林夺台大会我们须得去了,临走之前,能同师兄同台竞技,的确令人振奋。”
阮骊笑道:“何止。如今我们将赵长河师兄也拉入队伍,便能杀出重围。届时,不止桑林夺台大会,只怕是武试殿会也能名列三甲,同师弟同台比试,也不无可能。”
古守静眼前很快浮现出一副同师兄同在台上的画面,顿感欣悦。想了片刻,忽又不安道:“守静道行甚浅,如此却会拖累了师姐同长河师兄。我看我还是不去了。”
古守静的脾性,阮骊再熟悉不过了。他天性善良柔和,总为别人考量,稍有过失,便屡屡自责。好在同他生活惯了,阮骊将他摸得一清二楚,早已想出对症下药的办法,言道:“你如此说,那我也不去了。”
古守静惊道:“师姐怎能如此草率。你与我不同,不去可惜。”
阮骊唉声叹气道:“如何不同,还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