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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如此关心晚辈弟子,着实让阮骊受宠若惊。”

    少虞道人笑道:“师侄好会说话。师兄每每提起你总是赞不绝口,说你如何如何勤苦,如何如何关爱同门。”

    阮骊道:“师父谬赞,实不敢当。若比起长河师兄,阮骊还差得远呢。”

    少虞道人见阮骊夸奖自己大弟子,脸上露出红光,忽又叹道:“只可惜,长河勤勉,一心想为我法宗争光,却因势单力薄,每年的桑林夺台大会都败下阵来。”然后看着阮骊赞许道:“我法宗弟子中除了长河,就唯你在门中出类拔萃了。”

    阮骊道:“弟子愧不敢当。宋师兄比我高明许多。”

    少虞道人一听闻宋三悔便脸色骤变,怒道:“休得提他,每日买醉,最不像话的就是他了。”见失态人前,又转脸一笑道:“师侄可有打算?眼看着这桑林夺台大会比赛在即,往年你不参加也罢了。如今我法宗年年受辱,门中弟子须得个个尽力哇。”

    阮骊笑道:“弟子道行浅薄,只怕贻笑大方,辱了门楣。”

    少虞道人摆手道:“哎,怎能如此说话。我法宗弟子,个个血性,当有此心便足以,何谈成败。”

    阮骊道:“师叔如此说弟子便放心了,不知师叔作何安排?”

    少虞道人见阮骊有意参赛,心中大为宽慰,喜道:“我欲将你同长河编做一队,你看可否?”

    阮骊道:“长河师兄自比我高明多了,如此,我还是高攀了。不知长河师兄愿意?”

    少虞道人道:“长河最为宽厚,往年他何曾挑过人,单凭安排即可。”

    阮骊喜道:“如此甚好。弟子今年也胡闹一回。”

    少虞道人见阮骊如此说话,眉头紧锁,摇头道:“如此赛事,事关荣辱,怎能说是胡闹。须得尽心尽力,力挫他术宗弟子,洗去我法宗百年耻辱,好扬眉吐气。”

    阮骊佯装畏惧,怯生生道:“师叔说的如此严重,若有个闪失,这罪责就大了。败坏门楣,辱没先祖,弟子如何担当的起。如此这般,弟子还是不去了。”

    少虞道人见阮骊萌生退意,心中懊悔,急得脑门冒汗,忙劝道:“师侄勿忧!师叔这般说法只是为了激励你们。这桑林夺台大会及武试殿会本是为考校众弟子的道业,无关大局。师侄但去无妨,不要有后顾之忧。”

    阮骊佯作不安道:“师叔确认失败了也不会辱了师门。”

    少虞道人一脸的不耐烦,急道:“不会,不会。同门切磋,本是同源同祖,那有什么师门荣辱之说。但去无妨,但去无妨。”

    阮骊喜道:“如此说来,我就放心了。不过弟子有个条件。”

    少虞道人不喜道:“如何还有谈条件?”心中早已气得如擂鼓,闷声道:我那弟子赵长河何曾如你这般还谈条件。

    阮骊道:“这前面两人由师叔定为赵长河师兄和弟子我,那么后面两个名额需交给弟子来挑选。”

    少虞道人皱眉道:“如何还得由你挑选。”

    阮骊道:“难道师叔已有了合适人选?”

    少虞道人道:“那倒没有。”

    阮骊道人喜道:“如此弟子就斗胆举荐两个人。”

    少虞道人道:“都是些什么人?”

    阮骊道:“一个是古守静,一个便是王二汉。”

    那王二汉在后堂掌厨多年,待人忠厚,往来的弟子时常跟他讲些门中所学的道法。他想起古守静也是如此做了入室弟子,便暗下决心,努力学道。王二汉虽然愚笨,但凭借多年居住三玄岛,同通门弟子交往颇多,又有一身臂力。不想过了几年,也如愿做了入室弟子。只是同其他弟子比较起来,更加坎坷罢了。

    少虞道人一听,忙摆手道:“如此不行,太过儿戏。一个连吐纳之法都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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