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安抚好自己的相好,谭知府就来到丞相武甲安歇的房间。
按照武甲本意的需求,晌午的光阴也不能在独自一人的寂寞里浪费掉,特别是他刚刚到达的前三天。今天中午,他只合眼歇息了几袋烟的功夫,就被硬硬的下面搞的无法入睡。西域的女郎已败坏了他的胃口,家常菜才是他迫切念想的。
他听说谭知府唤来的妩媚知县夫人不在江城,前去接应的当差虽一大早就出发了,可往返的时间可能在一个上午。
武甲按耐住欲火的中烧,咬牙坚持躺在床上,如果在下级官员面前凸显自己的心急,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尽管这个下级官员是自己的忠实仆人。
好不容易熬过晌午头,渴望倾泻的武甲闻听屋外想起脚步声,他竖起耳朵一听,断定谭知府搞掂了女人前来问安。
武甲又装出假寐的样子,不为所动。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武甲听出乃谭知府一人。寝室的门轻轻叩开,谭知府先探头观望,他熟悉武甲睡熟和闭目养神的姿态,一眼看出丞相已经睡足,正在修心养性。
“丞相,”谭知县走近武甲,声音低的怕打扰了武甲的美梦,“女人来了。”
“奥,她来了,我怎么听到只有知府一个人啊。”武甲闭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
“她正在沐浴,陪侍您老人家还不干干净净光光滑滑啊!”
“腿毛的母鸡,可是要摆到饭桌上的。。。哈哈哈!”武甲一下子睁开双眼,谭知府依旧是一副谦恭的摸样。
“嘿嘿!您老这是妙语连珠啊,这光溜的玉体,可是横陈在您老的床上享用的。”
“老身这不是在床上吗?”武甲的意思是今个晌午很空啊,若是上菜就无需啰嗦,直接办理就得了。
“丞相稍等片刻,路途不算近,马车走的急,刚好让您老的晌午养足了精神。”
“嗯,谭知府的鹿肉和甲鱼汤,果然调制的不仅美味可口,还带着十足的功力呢。”
“您老如猛虎下山,这点滋补紧紧为画龙点睛。”谭知府的拍马屁道行越来越成熟,暗含丞相为“龙”的意思。
“谭知府也是蓄势待发啊!”武甲回应了一句,这种官场的互捧他要比谭知府娴熟,此为两种含义,一为暗喻谭知府能在官场乘风破浪,二为暗示谭知府精满自溢。
“嘿嘿嘿,小的怎敢和您老比呢?您是龙虎之身,小的是鱼獾之躯啊。”
“哈哈哈!鱼獾鱼獾,雨水之欢,本丞相还不是和你志趣相投啊。”
“嘿嘿嘿,嘿嘿嘿,小的明白,这就前去催促。不过我对女人说你老是位世外高人,连皇帝和丞相都极为尊重。”
“好!真有你的。”
武甲在床上目送谭知府走出去,心里还有小小的渴望呢,他竭力装出毫不在乎的样子,可是下面不听他的话,急于挣脱出来。
不大一会,武甲竖起的耳朵就听见一阵细软的脚步,像踩着他的胸膛,他不能像谭知府进来时那个样子,就是假装小寐。武甲眼睛眯起一条缝,紧紧盯住寝室的门口。
寝室的门轻柔地打开了,田翠满含好奇和诚恳的神情,眼光首先关注到床上的武甲。四目相对,田翠首先低头一笑,这是她具有代表性的神态,有足够的杀伤力。
出现在武甲面前的,是一个上下只裹着一条厚棉布的女人,一条丝带系住她的腰身,透过棉布依稀可以察觉那窈窕的身材,白净和圆圆的脸庞,头发盘起,一个金黄的簪子斜插在黑黑又浓密的发髻,脖子光滑发亮。最让武甲欣赏的还是这个女人的神情,低头抿嘴,嘴角堆起笑纹,不慌不忙也不急于走近武甲。
“你叫什么名字啊?”武甲淹了一口唾沫,还未等回答又说:“快过来吧。”
“我叫田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