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时候,老虎同学又被昨天那几个同事送到我这边。好在老虎还有些意识,看到我知道摆手打招呼。
“请各位同志对李领导热烈欢迎。”
我制止了大家的胡闹,扔给他们一盒烟哄笑着送走几个小兄弟。
“要不要让静接你回去?我替你打电话。”
我话没说到底,老虎就拼命摇头,嘴里只是嘟囔着不要不要。
“不要是吧。”对着酒鬼我也没什么好脾气。“今天还住我这里是吧。”
老虎拼命点头,嘴里只是重复着对对。
“要睡觉我给你找床被子。还有去洗漱间洗把脸。”老虎同学点点头就趴在了沙发上。
我拨通老同学电话替老虎请假然而那头老同学只是简单答复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她冷淡的态度让我有些惊愕。
“是真吵架了,这俩夫妻啊。”我摇摇头,单身汉也就不操这心了。反正也是小夫妻吵架,做些爱做的事情就好。老虎这方面我估计着没问题。
等我拿着被子下来,老虎已经睡着了。我给他盖上顺便关好房门就到二楼打起了游戏。
几局游戏下来也就10点的样子,我也早早睡下。
大概是12点,我被寒气冻醒而屋子的木门也随着吱吱声微微打开。
我检查了下窗户都是完好。
“哪来的冷风。”
我懒得多想,给自己多加了床被子就又扎头睡去。
半睡半醒间我再一次被老虎同志闹醒。
他哭喊着“云,别走。别丢下我。”然后就是下地开灯的声音。
我再一次疾步下楼只看见掩面抽搐的老虎,他呆座在沙发上。
“烟在老地方。洗把脸,这样子也不像话。我睡觉去了。”
看着一个爷们重复两次流泪,我也不是滋味。
“谢谢,兄弟”老虎声音有些嘶哑。
我上楼又给老虎拿了床被子。
“有酒没有?”老虎问我,神情还是恍惚。
“酒没有,柠檬茶有,要不要。”
老虎从饮水机接满杯冷水,一口喝下去。
“明天就给静道歉去,实在不行多床上运动几次。这么多年是静陪着你。为什么还要想那个云。是她不要你,是她。。。。。。”
老虎摆摆手想制止我说话。
我没有理,接着说道:“要不是云,你会来这个破地方。你一个学生会长来这本来就是屈才了。这么多年你就因为不是大院子弟被排挤上不了主任位置。难道这还不算事情。”
“别说了。”老虎大吼,斗大的眼泪滴答滴答落下。这几年老虎也委屈很多,作为部门的最早一批人却迟迟调不回管理科室。随着年纪增大,他可能的升职机会越来越小。说到底驻外就算是个大区经理也就只是在外面威风,部门一堆人管着,这种考核那种考核随便下一个绊子就让人吃不消。这个道理老虎懂却只能苦苦在外坚持,仗凭绩效优良死守着这个本地片区的最后底线。
“等等,等几天。现在我不知道给你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
“好,记住你的承诺。”我转头就要上楼。
“我相信你。”踏上楼梯前我又多加了一句。
回去躺好的我也失眠了。直到天亮时分,人都在半清醒状态下而脑中却不断幻化出梧桐小道,冰,老同学和初中时经常伴行的女生轮番出现于其中,只是她们一直重复着简单的行走动作。当我骑车就要追上一个女生时就会被自动轮回成对另一个女生追逐的开始,如此反复,不停。
“这么重的眼圈,真是见活鬼了。”挣扎起床的我看着镜中憔悴的人影,顺口骂道。下一步,我刚活动着身骨,就听一声脆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