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有时,他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变)态,厌恶又高兴,因为他没有看到刑天在这里出入,这说明他们没有住在一起!
略微打听了下刑天的行踪,并非难事。知道刑天出任务,他高兴却也生气,她的身体这般不好,又怀孕,那个男人为何不好好的陪在她身边?不好好的照顾她?
那天在小区偶遇并非纯“偶遇”,他下班回来,知道这个时间她会在小区的广场看孩子们玩耍,特意站在远处看着她。
她的腿抽筋,他就再也忍不住的上前去帮她。
他放不下她,也放不下自己的骄傲,毕竟是她背叛在先,没有给她好脸色看,在她以为自己是跟踪她到家,故意说话讽刺她自作多情。
心里却是暗暗的高兴,他有理由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她面前了,不是吗!
半夜借酱油,一半是真的饿了,一半也是找个理由去隔壁看看情况;水管坏掉,文姨下楼找人,他不是刚巧有事要出门,是隐隐听到隔壁有动静,担心有事,特意换了衣服和鞋子,挑准文姨开门的时间故意制造出要出门的假象……
文姨邀请他吃饭,说是陆半夏的意思,他知道不是,陆半夏这个女人,骄傲,要面子,死都不会低头,她不会让文姨来叫自己一起用晚餐,他还是去了,因为想见到她。
门被风刮上真的是巧合,留宿在她的客厅,半夜又被她邀请进入卧室,躺在充满她的*上,压抑许久的情感终究是爆发。
他是一个七情六欲都正常的男人,而她始终是油走在他灵魂深处的女子,他情动到无法自控,情有可原!
看到她生气,他忍不住的想逗逗她,就好像养猫的人逗自己的猫,看着她炸毛,再顺毛,看到她温顺的样子。
不得不承认,怀孕后的陆半夏温和不少,心底有气也只是干瞪他,倒没真不给面子的把他给撵出去!
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工作完就寻个理由往隔壁跑。一起吃饭,吃过饭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互不干扰的看书,喝水;或是午后一起散步,并肩而行,偶尔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偶尔她走在前面,他就站在她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等她回头便能看到他眉眸含笑的凝视她,十里春风亦不如他一笑。
有时他也会想管孩子是谁的,管她心里爱的人是谁,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只是没想到有些话没有来得及说,她的身体开始病了……
在听到文姨说她发高烧,他只觉得灵魂都要碎裂了,满脑子只有她,没有案子,没有前途,没有自己,只有她。
陆半夏,三个字,在他的内心早已超越了这世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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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建议给她用药,李越祈却坚持不肯,让医生想办法用物理降温给她退烧,他答应过她,不用药,要保住孩子!
陆半夏睡的很不安稳,时常突然睁开眼睛,看到李越祈,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袖,像是有了保障,放心的闭上眼睛,继续睡过去。
没一会,她又睁开眼睛,收紧攥住他衣袖的手指……
李越祈似看出她的不安与恐惧,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有我在,不怕!”
陆半夏眨巴几下眼睛看着他,最终安安稳稳的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均匀。
医生让护士在这边照顾着,眼神示意李越祈和自己出去聊一下。
“她的血型很特殊,虽然不是溶血引起高烧不退,但从医生的角度考虑,我建议弃孩子保大人!”
“不行!”李越祈一口否决,“我要你保住大人也要保住孩子!”
“先生,陆小姐的身体真的不适合继续孕育孩子,如果现在不终止妊娠,等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