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正文无关,是朋友写着玩的,不算作更新。)
一场戏唱了十年,一个梦做了十年,终归是戏终人散,梦醒花落,主人公魏峰为了少年时暗恋的女子,苟活了十年,十年光景身份变了,模样变了,但他的心始终只有她,同时也伤了最爱他的女子,他曾为成全他想要的女人而选择放弃,乱世中你选择背离生死,同样也要为选择付出代价……
第一卷
这是我为她做的诗,(归来不见旧人悲痛)
“最凉伤情晚晴天,面若桃花惹人怜。
月下凌开芸无色,檀香兰芝仙人来。”
她是我心中最美的女子,不她是台上的角儿,一招一式,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台上台下的心,此时身处于她的声音里,沉迷……
我说过她是角儿,当然,若要我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是此时的我确实手捧着骨灰,耳边听着她的唱片,咿咿呀呀……,“当日里好风光忽转变,霎时间,日色淡坠西山……”这是在戏台上最常演的一出戏《锁麟囊》,台上的她粉末披戴,怎会落得此地。眼前的仿佛出现了“薛湘灵”的影子,宝蓝色的戏服,头戴长长的头巾,一把水袖,双眸含泪,遮面转头,一甩水袖,念着唱词……二皮鼓和着,韵律,是的是的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我抛下照片急忙拿起二胡喝着,卖劲的拉着……拉着……,边拉边喊着:邱老板您唱啊,邱老板,您高兴快透个嗓儿~,可惜面前的她却变得影绰起来,孤单的影子慢慢消失了,我扶着板凳坐在地上,无声的抽泣起来,没有人告诉我您为什么离开,您不是说永远都不离开这个戏台么,这么多爱您的票友还在等你唱戏呢!悲痛怎么该去疏放,我不理解,这好端端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我在外漂泊三年,走时你送我离开,回来却是看见……不,不可能这样,一定是有人一定有人故意陷害邱老板,这才让她蒙受不白之屈,只有邱老板才是这天津卫的角儿,谁都不可以抢走,不可以不可以,我不知道这样说说了多久,眼前一黑,倒了下来,只是觉得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是邱老板曼妙的身段,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好似嫦娥舒广袖,素色戏服正衬着她……就当小凌要开始唱的时候一双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挣扎着双手伸向我,惊恐的眼睛睁大看着我,仿佛要想我去救她,是那样的无助,无助,无助。脸上写满了恐怖,如风救我如风救我,我伸出手想要去抓她,可是她却那只大手拖进黑色的深渊,好冷
霎时间,我突然清醒过来,回味着刚才做的梦,难道是邱老板冤情难平?就知道她怎么肯自杀,一定是有人,有人羡慕邱老板的才华,那些自以为是富家纨绔子弟,将他们的满是肮脏的手伸向……,我觉得肮脏,更对他们的钱嗤之以鼻,那时我并不知道邱老板为什么会整夜与他们在一起,更不觉的我正是后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此时的我像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凌先生的死在我心中成为我的结,没人能给我解开。我也知道,邱老板一走,这天津卫的梨园怕是要变天了。
民国二十六年三月二十七,邱府陵园,将邱老板安葬,我将她生前用过东西,衣物,唯独没有把戏服陪葬,将棺椁合上那一刹那,一点一点看着邱老板的身体盖上,静静躺在棺椁里的她是那么的美,远离污浊之地,更为她留的一席净土吧,一场绝代芳华就这样离开,在没有她的声音唱响梨园界了。
但是我知道小凌绝对不会就这样离开,我要让邱凌的声音再次响彻天津卫,我要让那些沾染她的人付出血的代价。他们苟活于世才是对这世界最大的玷污。手指握紧的拳头,爆出青筋,复仇是此刻唯一能支撑我在这里的理由。也为仇恨开始长达十一年的迷途,最后的我,悲惨,孤独,冷血,无情。我唯一珍爱雲哥也为此永远离我而去。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