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现在都被卷进了这场博弈里,以后你尽量不要出府里。免得落入对方手中,毕竟我们在明,对方在暗。”尉迟梵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脸蛋红扑扑,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假男子。
“可我也不能这样等,眼睁睁地看着尉迟桓的精神每况愈下。”
“我已派人去西域寻擅长治疗疑难杂症的名医来,估计下月能到,到时再看情况吧。”
聊着聊着小七的眼皮就重如千金般撑不开了。
见小七入睡,尉迟梵拿了个薄被子搭在她的身上,自从尉迟桓生病以来,她怕是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吧。
他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地近距离看她,那张总是洋溢着灿烂笑容的脸上,如今却即使在睡梦中都皱着眉头。这些天他到处奔走,为尉迟桓寻医找药,一方面是想着让尉迟桓尽快好起来,朝政大事离不开他,而他尉迟梵心里最关切的是,五哥康复小七就可以睡个安稳觉,可以挽着尉迟桓的手挽撒撒娇,过着一个幸福女人的小日子。尽管那样的幸福里没有他尉迟梵,但只要每次见到她,她是开心的,就已足够。
小七一觉醒来,屋里已点上了灯,尉迟梵一人在慢慢喝茶,他背着光坐着,那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给人一种沉重感。
小七掀开身上的薄被子,走到茶几旁坐在尉迟梵对面“在想什么呢?你不要告诉我你在这里坐了一下午。”小七朝尉迟梵调皮的一笑,端起尉迟梵斟的茶咕咚喝下去。
“睡一觉舒服些了吗?准备吃饭吧,我早些送你回府。”尉迟梵起身,朝屋外走去。
唉,政治是如此可恶的东西,他能把一个阳光c潇洒的青年转眼间折磨得沧桑而没有生气。望着转身而去的尉迟梵的身影,觉得一时之间,那个开朗c意气风发的蹴鞠男子似乎正越来越远的离自己而去。
用过晚饭,小七和尉迟梵正欲回摄政王府,小伍来通报说,王珏和尉迟瑾来访。
“请他们先去前厅坐会儿吧,我去一趟摄政王府就回来。”尉迟梵毫不犹豫地说。
“九弟,你有事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让小伍送我回去就行了。”小七怕耽误尉迟梵的议事。
“不行,亲自把你交给五哥我才放心。”尉迟梵坚持,小七也就没有再推辞。
不想俩人走到府门口却遇上了正边走边说着话迎面而来的王珏和尉迟瑾。
二人眼光犀利地盯着小七看,所幸小七一身男装,且借着黑夜,他们也没有看出是小七,要不然又有一阵麻烦了。
“九王爷,这么晚还去摄政王府,难道他有什么状况?”王珏说。
“唉,摄政王近日的行径我也是看不明白了,不说外面的种种传闻,他这许久不理朝政,也不与我们会面,倒底怎样了真让人担心。难道真如外面所说:他受那覃家小姐所惑,心性大变,沉迷酒色和享乐,再无当初的大志与雄心了?”
“两位兄弟今日刚到尚都,一些具体情况我回来再和两位兄台解释,不过请两位兄台相信我五哥和我。”尉迟桓拱手行礼,欲告辞。
坐在马车上,小七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她拉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夏夜里忽明忽暗的尚都的夜景。
“小七,最近你可有见过皇太后。”尉迟梵想打破这黑夜里的沉默。
“不可能是我姐姐。”小七斩钉截铁地说。
“眼下的情形,既像是冲五哥来,更像是冲你来的。尚都七子一但确认五哥不理政事是由你而起,他们会想方设法消除你对五哥的影响,甚至不惜要你命,因为他们在这里压了太多他们的政治前途,他们的理想,他们一家老小的命。他们很多人是抵着与父辈截然不同的仕图理想跟着五哥的。而目前我们还不能对外宣布五哥的健康状况。”
小七眉头紧皱地看着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