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不听,将她追堵得无路可逃,只能朝孟九求救。
月浓矮身躲到孟九身后,料定二人必然不敢扔自己了,就得瑟地各种搞怪。
也不知谁一个雪球先扔了过来,月浓立即蹲下身,倒是打中了孟九。
月浓见了忙进谗言:“九哥,他们好大胆,快叫他们都站着不许动。”
孟九咳了咳,悄声道:“不好吧。”
月浓从轮椅后悄悄探出个脑袋,扯着他的袖子催促道:“好九哥,他们两个欺负我一个,你要给我报仇,九哥快给月月报仇。”
忽然一个雪球打中月浓探出来的脑袋,她疼得嗷嗷直叫。
孟九冷不丁抛出两个雪球,出其不意,竟然都扔在了谨言慎行的身上,最倒霉的要数谨言,被雪球打在眼睛上,捂着眼睛乱跳,慎行也被打中嘴。
月浓一下子从他身后跳起来,拍手称快,不待她得意够,两个雪球从不同的方向冲她飞来。
她矮身躲过,不忘催促:“九哥,快打他们啊!”
话音未落,孟九的两个雪球就各自飞了出去。
可惜这次他们各自有准备,都躲了过去,月浓趁乱扔了一个雪球出去,恰巧砸中慎行的耳朵。
不等她拍手,又飞了两个雪球。
月浓不服地哇哇大叫:“九哥,他们盯着我一个人扔!”
他们四人分成两派打了这样一个奇异的雪仗,谨言慎行的雪球死盯着月浓一人扔,她只有躲得份,孟九则在月浓身前替她攻击。
四人玩了一上午,各自出了一身汗。
月浓得意非凡,直夸:“九哥好棒,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孟九神采飞扬,笑道:“记住打人弱点。”
月浓顿时不满起来,朝谨言慎行各剜一眼,气呼呼道:“他们哪敢扔你,只追着我打!”
此言一出,竟然三人齐声大笑。
夜里,又下起雪来。
月浓吵着要泡温泉。
温泉池乃是露天,以竹帘子从中隔断。
只见池子上空热气腾腾,又有雪花飘零,只是未落到池面上就融了。
月浓脱了外衣进去,池内竟然铺了一级级的台阶,不同身高的人能根据情况坐着泡澡。
她泡了一会儿,发现对面竟然静悄悄的,难免好奇。
孟九正闭目坐在池中,忽然有破水声,竟然是月浓从那头游了过来。
她巴在池边,瞧见水面上浮着一枚托盘,惊讶地咦了一声,问他:“九哥,那是什么?”
孟九随着她看过去,道:“是西域传来的葡萄酒。”
月浓将酒杯端来,孟九阻止不及,眼睁睁瞧着她一杯酒下肚,便夺了她的酒杯,道:“这酒虽淡,你却喝不得。”
她舔了舔唇,道:“是果汁。”
竟然潜入水中,夺了托盘就跑。
再出来时,却将一大鼎的葡萄酒喝个精光,那盛酒的鼎也不知被扔到何处。
月浓醉眼朦胧地攀在孟九肩头,打量了他一会,伸手碰他的眼睛。
她问他:“你好漂亮,哪里来的?不如留下来做我的夫君吧!”
忽然醒悟过来,唤了声:“九哥。”
八爪鱼似的巴在他身上,打了个酒嗝,喃喃道:“你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什么石舫舫主,听上去像古代赌场的头子,还不如嫁给我!来,我们先生米煮成熟饭,再来个奉子成婚!”
月浓开始扒他的衣裳,终于看到白玉似的胸膛,摸了摸,忍不住惊叫一声,狠狠地亲了两口,叫道:“好白,好滑。”
又爬了爬,捧住他的脸,一口亲在孟九唇上,咬了一口,惊叫道:“好吃,像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