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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里面的酒全部倾倒在布衣之上,浸湿后又费力从布挂上撕扯下一块布条,将其顺着酒瓶瓶口塞进瓶中,布条仍在外留出一大截。做好这个准备后,他才抓起材料中的硝石粉,小心地装入酒瓶里面,差不多装了满满一瓶子,用留在瓶外的布条将瓶口塞住,随后将其挂在腰间,方才妥当。

    一口深深的喘息,林泽终于稍微放松了些,但是接下来的环节仍然不容出错。面对一整箱弹丸的制作材料,他的眼中再起燃起坚定的杀意。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箱子里本来分散的材料变成了二十个实实在在的流火弹丸,只不过这些弹丸皆没有引线。林泽将这些弹丸堆放在浸了酒的布衣上,满意地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和身上的残渣,露出一丝笑意。眼前这一个个光秃秃的铁球,在别人看来是毫无意义的半成品武器,但在他看来,却是足够令这间地牢鸡飞狗跳的利器。运气好的话,还能顺势带走几条睚眦狗命!

    一切就绪,林泽走到牢门边大喊起来:

    “来人!快来人!叫你们牢头来见我!”

    听到喊叫的地牢狱卒提起桌上的酒,不耐烦地溜达过来,但见林泽手里举起一颗弹丸晃了晃,狱卒吓得后退了两步,忽而想起牢头已经没收了这囚徒的火种,手上就算有弹丸应该也不能怎样,这才放下心来。

    “等着吧,他忙着呢!”

    “误了大事你可担待不起!”

    林泽色厉内荏,却完全无法打动面前这个已经有些醉意的狱卒。狱卒自顾自地喝着酒,很是悠哉,斜眼瞟了一眼面前的亡国储君。

    “有什么担待不起的,领功请赏又没老子的份儿!”

    说着,狱卒摇摇晃晃地准备离开,谁知一回头,正看见辰忍站在自己身后,脸上依旧挂着狂狷的讪笑,只是笑意当中透着阵阵诡谲。

    “有什么是你担待得起的?”

    辰忍一句反问,吓得狱卒瞬间跪倒在地,几乎是把脸贴在了地上,不住地求饶。

    话说辰忍虽然多年没再上过战场,但对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一亩三分地仍然施行军队式的管理,绝对不是个善茬,常年挤压的血性反倒令这个郁郁不得志的战士格外嗜血。

    只见辰忍伸着鼻子,一副正在感受空气中酒香的悠然,忽而转向林泽,看了眼他挂在腰间的酒瓶。

    “我这地牢的酒可好?”

    “烈中带干,甚好,不介意我带在路上喝吧?”

    “哈哈!好说好说!你!还不去敬贵客一杯!”

    辰忍狠狠一脚踢在狱卒身上,狱卒便像失了魂一样,连滚带爬地凑到牢门前,举起手中的酒瓶,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碰,干脆直接往嘴里猛灌。

    这下林泽可就犯难了,自己的酒瓶里装满了硝石粉,这要是拿出来必然被辰忍逮个正着,再想跑可就没有机会了。

    林泽一边假笑,一边缓缓取下腰上的酒瓶,心里盘算着各种可以脱身的可能性。

    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在林泽面前发生,正当他准备抽出瓶口上塞着的布条时,忽然,一抹滚烫的鲜血喷溅在他的脸上,使得林泽整个人原地怔住。只见他对面的狱卒身体仍站在地上,脑袋却已飞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被砍得齐刷刷的脖颈处不停地向上喷射着殷红的血液。接着,这具无头死尸便倒在了牢门前,身后则是收起挥砍架势的,依然讪笑意浓的辰忍。

    辰忍伸出自己的刀,在狱卒的尸体上擦了擦刀上的血,抬起头来看着林泽,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好像要穿透他的身体。

    “这废物太不懂规矩,向贵客敬酒怎能不发一言便自己先喝?是我管教不严。”

    林泽艰难地咽下卡在嗓子眼儿当中的口水,一边将酒瓶收回腰间,一边迎上辰忍的目光。

    “答应你的东西已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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