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吧。你哪天方便?”
“这有点……不过你为什么不去上学院的课啊?”
“我……明天开始去上吧。”
“其实我也不上了。”
“是吗?那这个礼拜天怎么样?”
“我得去教堂。”
“那我也去吧。”
“仙郎君不是罗仙教教主吗?”话筒里传来她的笑声。
屏住呼吸偷听我电话的姐姐们也拍着手取笑我犯贱。
“那……不过是我的信念,如果善儿小姐向我传教的话,我可以改变信仰。”
我当前的目标是和她交往,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最重要。因为这并不属于欺骗。
“我挂了。”
“等等,请等等。这也是缘分,在叫现代的时间和叫钟路的空间里,我能遇见善儿小姐并不是偶然,而是主安排的。忽略这个就是无视主啊。”她无疑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他们的思维方式本来就带有宿命色彩,我利用了她的这种心理。
“……”很奏效,她犹豫着。
这时应该牵住缰绳。
“我只要半个小时。”
“那么,八号的六点钟怎么样?”
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好吧,地点呢?”
“就在那儿吧。‘毕爱尔’,就半个小时。”
“当然,那么到时候再见。”
她终于还是答应了,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哟,肉麻死了,满口阿谀。”英兰是笑死了的表情。
“孩子,快醒醒,陷得太深了。你以为现在的女孩会为你那几页信就喜欢你吗?”允京怜惜地望着我慨叹道。
“几页?整整200页稿纸啊!”
“这也是命啊。”
她们的纯真去了哪里?居然把我的纯真当成傻气,这个世界不需要纯真了吗?
“你们几个丫头别太过分了,他都要气死了。”
贤珠开口了,她总是这样,每当姐姐们拿我寻开心的时候,她就护着我。在她眼里,我看到了纯洁,这就是这个世界还有纯洁的证据。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客厅里传来她们打牌的声音。在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中批判现实的她们,为什么却要求我去选择世俗的人生呢?我真是不理解。
我想起了贤珠。一接触到我的视线,她总是一脸羞涩,但也有活泼的一面。她是生在特别时期的特别的女孩,说不定我在善儿的身上期待看到的就是贤珠的影子。
优美的小提琴圆舞曲回旋在“毕爱尔”。
等待善儿的时候,我一共去了五趟洗手间。南前辈教训我们后,为了提高士气带我们去喝了几杯。不过我频繁地去洗手间,不仅是因为这个,更可能是因为我太紧张。
我坐在椅子上的屁股真的很疼,可能是被前辈打肿了。
但我不讨厌他,严格时六亲不认,慰劳泄气的师弟时却表现出男子汉的一面。一句话,痛快。
我做着深呼吸,仔细地考虑了和善儿的谈话内容。而且,我已经买好了两张电影票。
音乐换成熟悉的通俗歌曲时,蓝色的身影走进了昏暗的室内,我一眼认出她就是善儿。
“这里。”
她走了过来,把黄色雨伞挂在隔板上,坐到我对面。
“雨大吧。”
“咱们好像跟雨有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在下雨。”
刚开头,我就受了不小的刺激,因为看到了她胸前的汉大校徽。
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我点了咖啡。看到放在她面前的《护理学概论》,我很自然地开始了和它有关的话题。
“你学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