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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什么时候看到轧马路?"菲尔一惊,忙问。
"就那天晚上啊。"
"谁说的,我抽她耳光子,程岩人都在美国,轧什么马路啊,无聊。"菲尔激动地说。
"反正有人说,我也记不清是谁说的,你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戴绿帽子了。"王刚阴阴地说。
"我和安安都是几十年的朋友了,她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你也应该知道她是什么人呀,他们早就没有联系了。"
"人是会变的,今时不同往日,说变就变,而且他们有没有联系你也不一定知道,她也不一定什么都跟你讲。"王刚看着菲尔意味深长地说。
"安安有什么都和我说的,我知道,他们断了之后就一直没有联系了,都好几年了,而且程岩也结婚了,没有的事就不要乱想,你这样总是往坏里想的话日子就很难过,自己搞苦自己,人家也不好受。"
沉默了好一会儿,王刚喝了一口咖啡,笑着说:"这咖啡不错。"
菲尔见他高兴,便趁机半真半假地说:"给她买部车吧,一个大老板的老婆还整天挤公共汽车,你存那么多钱干什么,别那么吝啬嘛,她又不是别人。"菲尔直爽地笑道。
谁知王刚立刻不高兴地拉下脸,这张脸在幽幽的灯光中变得有些面目狰狞,他反感地瞪了菲尔一眼,漠漠地说:"哪有那么多钱买,你说得轻巧。"
"买部几万块的总买得起吧,花不了多少钱的,你做生意的目的无非也就是使生活过得更好,否则跟乞儿一样,有什么意思,不要把钱看得比人还重嘛。"菲尔依然尖酸地说。
王刚觉得菲尔的话很不中听,心想一定是安安要菲尔这样说的,便冷着脸紧紧盯住菲尔的脸说:"是安安跟你说的吧,她想买车,就自己买嘛,也可以跟我说呀,干吗要你说。"
没想到王刚一提到钱反应这么强烈,而且立刻变了脸,菲尔心里更证实安安以前和自己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觉得安安嫁给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不幸了。
她见王刚满脸不悦的样子,便正色道:"你别乱怀疑人家,她什么也没有对我说,我这次找你出来,她都不知道,我就是想和你解释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才叫你出来的。"
"你和她这么好,当然帮她说话啦。"王刚冷笑道。
"你怎么这样说话呢,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菲尔收敛了笑容。
王刚站起身来,冷冷地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事。"说完,拔脚就往门口走去。
菲尔望着王刚匆匆离去的背影,有些气恼地立起身。
安安下班后特地去超市买了王刚爱吃的草鱼回家,冷战了几个星期后,她开始反省自己,觉得这样下去也没意思,要么就做离的打算,要么就好好地过下去,尽管无爱,也可以凑合过下去,她希望一切都有所好转,她觉得自己并未做错什么,故也不想和王刚道歉。她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忙着做晚饭,破好鱼后,又仔细把地板来回拖了一次,在这点上,王刚似乎也有一种病态的苛刻和挑剔,安安不想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吵架,故每次切菜后她都把厨房打扫干净,免得王刚又找碴儿,不一会儿,王刚郁郁地走到厨房,他低头看了看地面,捡起一根头发,法官一样板着脸威严地说:"你没有扫地啊。"
安安边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