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就可以在京城最大的‘宝丰’钱庄里无限制地支取银子?”
“没错,不过,现在你已经用不着了……”
“谁说的……”傅叶雨立时眼疾手快地从西南王的手里又夺回了那个竹哨,非常快速小心地又重新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这可是我爹专门留给我的,我得保管好了……嘿嘿……现在不能还给你了!”
西南王不由抿嘴好笑,“你可要想好了?你确定你真得想要这只竹哨吗?”
“那当然,它本来就是我的……现在,你想夺也是夺不走的了!从今以后,它就比我的生命更重要了!”傅叶雨信誓旦旦地说着,急忙抓着竹哨牢牢地塞进了自己的贴身里衣里。
“也罢。”西南王轻声说着,突然就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了傅叶雨脖子上挂着竹哨的乌金丝犀手里握着一运功,那长长的乌金丝线立时就缩短在他的手心里。傅叶雨吓得大惊失色,急忙胡乱地拍着他的手,“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
“喂,你究竟要干什么……快放手!”说着,狠狠地拍下他的手,低头一瞧,傅叶雨顿时恼了,“要死了,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把绳缩得那么短,已经快要贴在我的下巴壳上了!”
“因为我要你一辈子都戴着它,永远都不准摘下它……”
“你说不就完了吗?干吗非要缩短丝犀现在我就是想把它拿下来也是完全不可能了……这样子,我还怎么在钱庄里提取银子?”傅叶雨气得眼看就要哭了。
“你放心,从今天起,我就传令下去,只要见到竹哨不必验证竹哨上的印章就直接给你提取银子……”西南王再忍不住好笑着说。
“印章?难道这竹哨上还有名字?”傅叶雨抬头一惊道。
“当然,这个竹哨本身就是我的印章……”
“啊?”傅叶雨听后立时大叫一声,从石头上蹿起来,急扯着乌金丝绳就要把它拉下来。
“别动,这乌金丝是扯不断的,如今缩小了,硬扯,只会伤到你的脖了。”西南王立马抓住了傅叶雨蛮横要扯的手。
“我可不想整天戴着你的名字东奔西窜,你还是把它给我取下来吧!我不要银子了行不行?”
“不行!这一生你都必须戴着它……这是你的选择。”
“呜呜呜……我选择什么了?真驶倒霉的……”傅叶雨呜咽着一下子背过身去,随后又狠狠下定决心,“明儿,我就到‘宝丰’钱庄去支银子,非把你钱庄的银子支个底朝天不可……看你还给我拿不拿下来!”
“不拿!”
“你敢不拿……”傅叶雨立时一气,猛地转过身,又看到他正一身风轻云淡地背着手清浅地对她笑着,傅叶雨立时奔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西南王嘴角一歪,伸出手臂却把她圈了个正着。傅叶雨更羞了,下手更不留情,西南王却把她圈得更紧,紧得傅叶雨似乎连呼吸都要接不上了,“别动,山上的罡风正劲,你穿是少,我怀里比较暖和……”
傅叶雨一听,脸立时烫极了,手下的动作也不由慢了,“你放开,我不冷!”
“不放,你答应我的……”西南王的话低柔得仿若耳语。
“我答应你什么?”
“做我的王妃……”
“咳咳咳……”一句话顿时让傅叶雨呼吸叉了气,西南王只得万般好笑地放开了她。傅叶雨顿时象兔子一样跳出两步,“你莫不是也象东平王那般疯了……”
“我没有……这个竹哨除了是我的印章,能够支取我所有的钱财外,也是我王妃的印信……当年,我把竹哨留给恩师时就把话说得很明白,若他日他一旦把这个竹哨挂在了你的脖了上,就说明……他允了把你的一生交给我……如今,我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