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山顶立时被璀璨的夜明珠所照耀,也照亮了傅叶雨瞪着那颗夜明珠时不可思议的大眼睛……
随后,她艰难地转过了头去,才发现这山顶竟然是一块平整的地方,除了中间有一棵粗老的桂花树外,旁边的岩石似乎都被磨砺得很平整,触手一摸,还很光滑。傅叶雨举目四望,又突然跑到边好奇地往下看去,浓厚的云层正如千军万马在撕杀般翻腾不休,傅叶雨一缩脖子,“这是什么鬼地方?你到底是怎么上来的?真恐怖……”嘴里说着,傅叶雨转过了头去。
“喂,你那样看着我干什么?”接着,傅叶雨又一声怒吼,望着西南王那盯着自己竟比夜明珠还要璀璨明亮的眼眸时,她的心没由来地狂跳了一下,随即又不屑地转过头去。
西南王的眼睛眨了眨,精致的唇角立时滑过一抹笑意。傅叶雨突地又转过身来,“说吧,把我带到这鬼地方来到底是为什么?我相信,这个地方是绝对的安全,除了你,再不会有别人来……竟然有那么一大颗的夜明珠……”傅叶雨郁闷地小声嘀咕了一下,随后就地坐在了桂花树旁的岩石上。
西南王慢慢地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就递了过去,“恩师给你的信。”
正想伸手去接,傅叶雨立马又警惕地缩回了手,“恩师?什么恩师?西南王的话丽珠不明白……”
“真不明白?”
“不明白!”
“傅叶雨……”西南王清晰有力地吐出那几个字,随后又阴阴地说道,“恩师的话你真得不听了吗?他说过,若你不听话……”
倏地一下,那封信闪电般地被傅叶雨从西南王的手里抽了过去,展开,傅叶雨就急不可奈地看起来,“我儿叶雨,见信后,立马随西南王回来……”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傅叶雨立时郁闷起来,爹的意思竟然让我乖乖地跟他回去……随后,傅叶雨把信掖在了怀里,想了想,说道,“你是怎么识破我的身份的?我与表姐长得那么相像,言行举止也几乎一模一样,一般人是不会发觉我与她的不同……”
“昨儿你掉进了荷塘里,在风雨亭时,你脖子上的竹哨露了出来……”西南王轻轻地说道。
“是这个?”傅叶雨急忙从脖子上拉出那个竹哨在西南王的面前晃了晃,西南王肯定地点点头。
“嘁,一个破哨子而已!一文钱也不值,我爹娘还整天拿它当宝贝……现在就还给你,咱们两不相欠了!”傅叶雨说着,就毫不犹豫地从脖了上取下那竹哨塞在了西南王的手里。
“你……”西南王身子一退,明显地是被她气着了,“你知道这竹哨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就是一只破哨子而已……你贵为王爷,我爹生辰时就送我爹这么个礼物,亏你拿得出手……我爹娘还如此慎重地叮嘱我,说……嗯,算了,反正现在已经用不着了。”傅叶雨毫不为意地说道。
“不错,这只竹哨是我在十岁那年恩师生辰时我亲自雕刻送给他的,当时,我还说了一些话,难道恩师就没有告诉你吗?”
“说了,说是危难的时候可以拿着他去找你,可我不想去找你,我只想靠我自己……”
“只想靠你自己……你知道这只竹哨它所代表的意义吗?这只竹哨已经成为了一种标志,就象我袖口的山茶花一样,只要拿着这只竹哨,就可以到京城里所有属于西南郡的酒楼,茶庄,绸缎铺,珠宝行,古董店等店分文不花地从里面支取任何东西……特别是在‘宝丰’钱庄,只要钱庄里有银子,也可以说只要西南郡还有银子,拿着这个竹哨就可以无限制地提取银子……如今,你还能说它是一文不值的吗?”
傅叶雨的眼睛立时瞪得比桂树上的夜明珠还要光灿明亮,她惊骇地指着那个握在西南王手里不起眼的竹哨大喘着气说,“你,你,你,你是说,就凭这个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