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懊恼,怎么最近自己的点这么背呢?如果还是杨伟平当局长,就算发生点这种事,也不至于给处分啊!基层容易吗天天都跟些什么人打交道!而且局里还不拨经费!
宁所长越想越委屈,躺在沙发上长吁短叹着。
就在这时,门一开,陈道静和厉胜男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屋里没人,脸上刚闪过一丝诧异,就发现了躺在沙发上的宁所长,诧异的神色立刻被不悦所代替。
老宁连忙爬了起来,懊恼地恨不能扇自己两个耳光,不去门口接也就算了,怎么能躺在沙发上呢?!!连忙跑过去,胆战心惊地望着陈道静:“陈局,您来了?怎么来这么快?”完心中又涌起一阵抽自己两巴掌的冲动,这是说的什么话!
陈道静有些不满地看了老宁一眼,淡淡地道:“走,去现场看看!”
“哎,好嘞。”老宁连忙从衣架上取下警服大衣穿上,把帽子带好,拿了车钥匙出门。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了胡同,向着报纸登的游戏厅和棋牌室驶去。
这边的效果还不错,凡是被刊登在报纸上的,几乎都已经关门了,甚至连他们附近的同类场所,也几乎都关了门。
陈道静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对老宁道:“宁所长,我希望你以这次被曝光为契机,对辖区内的相关场所好好进行一次整顿!”
“会的,会的,一定会的!”老宁如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
陈道静离开青妍路派出所的辖区,直奔城关派出所。
城关派出所的所长刘春刚也正在坐在那发懵,因为辖区这几天连续发生了七八次抢夺女青年的飞车夺包案,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回家了,早上刚从几个小混混那里得到了点头绪,正准备吃饭,就发生了这事。
与凤凰路胖胖的王明涛和青妍路一脸疲软无奈的老宁不同,五十多岁的刘春刚长得五大三粗,一脸凶相,如果脱下警服,系上围裙,手里再握把牛耳尖刀,外人就很难再看出这是一位警察,因为活脱脱是位屠夫的形象。
刘春刚手腕极硬,心肠也硬,所以辖区内不管是小偷小摸,还是混社会的街头小混混,提起他都有些胆战心惊。
陈道静进屋的时候,一位民警正在劝着刘春刚:“刘所,虽然这都是公事,但保险起见,你还是找找人吧,毕竟刚换了局长,咱们摸不透底牌啊,别真的受了处分,不值得啊!”
“!”刘春刚猛地一拍着桌子骂道:“找个屁!钱是收了,但老子一分钱也没带回家,都用在所里的工作上了!妈的,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反正老子是船到码头车到站了,真给个处分,老子正好他妈地休息休息!”
“说什么屁话呢!”跟在陈道静身后的厉胜男听了个清清楚楚,忍不住冷冷地道。
刘春刚猛地回头怒视,却发现是陈道静,脸上不由一阵尴尬,不还嘴吧,被一个黄毛丫头数落,还嘴吧,打狗还看主人!脸色不由憋得有些发红。
陈道静倒没有生气,自从来到黄北,她发现公安队伍里有血气的人太少,油滑怯懦的人居多,所以这时见刘春刚大发雷霆,倒有丝隐隐的欣慰,便笑道:“刘所,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啊!”
“觉得委屈!”刘春刚粗声粗气地道。
厉胜男刚要话,被陈道静摆摆手制止了,笑着问道:“报纸上报道的那条街处理的怎么样了?”
“都关门了!”提到这事,刘春刚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语调也降了下来。
陈道静心里有了底,便不再急着去现场查看,在她看来,现在最重要地是做好刘春刚的思想工作,以便今明两天在党委会上做出的决定能顺利执行。
“怎么?不欢迎我来啊!”陈道静笑着在刘春刚对面坐了下来,问道:“连杯茶都不倒?”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