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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堇伸出手,摸到开关处,将灯关灭。

    “朝小姐是觉得暗中偷偷摸摸更放得开?”讥笑近在耳边,黑夜中,她睁开双眼,看着那张模糊的轮廓,忽然想起多少个日夜的苦苦思念,此刻,一切尽成灰烬,别了,欧别洛。

    他开山劈石,继续以最坚决的姿态,挺入,她那么的生涩,那么的干燥,夹得那么紧,全然是因为不待见他,好,好,挫败感夹杂着无边的愤恨,让他被端的负面情绪充斥,近乎丧失了所有的致,不顾自身也感到不适的疼痛,终于入到了最底。

    身体被尖锐的刺痛贯穿,离堇的大脑仿佛被完全抽空,只剩下涣散的色彩,指甲嵌入他后背的手,无力地滑落下来,嘴角有腥味弥漫的液体流出,被震痛的胸口再一次咳血。

    为什么不立即死去?或许,会在今夜死去?

    仿佛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腰部和那一处都十分酸疼,他一下瘫到她身体上,粗喘在夜间分外明显,“朝小姐,我们完全结合了,感觉怎么样?”

    她不回答,心念如死。

    这几年的光阴,不过是一场错付。

    压在身上的那副身躯律动了起来,快速,凌厉,如放出的一只只利剪,每一次都冲到了最底,挥汗如雨,喘息似浪,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悲恸和绝望,有力中充满了无助和惶恐。

    白离堇,我从一而终,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你。

    这个夜晚喧嚣又死寂。

    只有两个哭泣的灵魂。

    次日,床单上全是血,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浑身僵住,但,留意到她嘴角的血液和自己后背上被指甲割开的伤口,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眼中却全是疼痛。

    她还没有苏醒,有些像是晕厥过去。

    他到饮水机处接了小半盆烫水,用冷水冲温,端到床边,将毛巾沾湿,一点点拭去她的血痕,昨夜一幕幕历历在目,除了有些过激,倘若重来,他依然会这么做,作为他的人,谁叫她不检点?

    一想到那么多男人把她压在下面,心中一堵,手不由得下重了一点,毛巾摩到她唇上的伤口,“嘶”,一声抽气,她悠悠转转地苏醒过来,倦怠朦胧的目光,撞到男人黯沉的视线,一个激灵,挣扎着起来。

    像猎豹伸爪控制猎物,他伸手将她按住,以命令的口吻,“躺下,老实一点。”

    离堇冷冷地瞪他,“十八不是某一处出了毛病吗?昨晚看来,似乎不像。”

    欧别洛动作一顿,“对你,这一处永远没有问题。”

    离堇一惊,“看来是服务多导致的疾病,你,你可千万不要传给我。”

    昨夜,他根本没带套。

    欧别洛皱眉看她,“那么,你呢?彼此罢了。”

    不过,如果她有那方面的病,他也认了。

    她不好,是他的责任,是他没有照顾好她,如果时光倒流,他一定放弃毕业晚会演出,一直守在她身边。

    然而,事到如今,难以化开的隔阂已经形成。

    八点钟上班,作为董事长,有大事耽搁也在所难免,她却历来守时。

    这下,已经到了七点半,男人却拥着她,小心地替她梳理一头凌乱的头发。

    “白堇。”他轻声唤,带着心疼,仿佛刻意放轻了责备,“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我?”梳从手中颓然滑落,所有的强硬终于化作无助,他的头垂在她肩头上,宛若一头受伤到无法痊愈的野兽,“告诉我,为什么背叛我?”

    背叛?

    离堇又好笑又凄凉,“十八,你忘了大时将一个个女孩带走的历史?还有你如今牛郎的身份,世事难料,我不再是当年的我,你也不再是当年的你,我们之间早就在大四毕业时结束了,何来的背叛不背叛?”

    她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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