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脑不断轰鸣,似乎有无数柄锤从各个方向砸来。
他曾经拼命忍住,怎么也舍不得碰的女孩,竟这么随便地将自己摔碎,她将他的爱怜当作了什么,将自己的贞洁当作了什么?
一步步走近她,将衬衫上的扣一颗颗扯下,眸中燃烧的怒火依旧炙盛,震惊,悲痛,愤怒混杂在一起,整个人几乎濒临崩溃,一向从容优雅的步伐第一次这么踉跄。
离堇颤了一下,支起身体,抽出梳妆台上的纸巾,拭去嘴角的血液,视线一片朦胧,心底升起凄惶无助之感,以及无边无际的愤恨,是他对不住她,如今他又在夜琅会卖,不知沾了多少个女人,为什么将所有的罪责都摊到她身上?
她仓皇地下床,乱着发,捂住胸口向外跑去,他不紧不慢地伸手,将她胳膊拽住,一使力,提扔到床上,又将脱下来的衬衫随手抛到床上,接着是裤头,哗一下褪下去,只留一根裤衩,到了床边,俯身按住她,双眼赤红,“白离堇,怎么,不好好表现了?”
简直是一种刻骨的羞辱,她含泪盯着他,死死咬住唇,一句话也不说。
手,伸向她胸口,用力向两边一拉,连衣裙从领口到下摆撕开,红色蕾丝内衣裹住的丰盈,乳白色的内裤,凝脂般的肌肤,仿若玉削成的肩背,修长莹白的直腿,盈盈一握的柳腰,燕雀回巢般的圆翘臀,勾勒出一副火辣辣的身材。
“你要干什么?”她挣扎着,向他大吼,不,她不要给了这个至始至终对不起她的人,这个到夜琅会做牛郎的人,伪君,不忠之徒,凭什么得到她?
欧别洛冷着脸,膝盖将她两腿死死压住,不顾她雨点般落到他身上的拳头,动手解开她的内衣扣,紧塑的内衣倏而绷开,一对只显了一半的酥峰弹了出来,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欺身压了下去,手叩托她的下巴,“白离堇,你服侍千万男人的风情去哪了?”
男人小麦色的身躯厚实,精瘦,宛如没有瑕疵的玉雕,却冰凉得厉害,她在他身下直哆嗦,用尽全力去推他的腰部,却怎么也推不动,那一处隔着小内,坚硬地抵着她的花径口,他神情带着满满的嘲讽,不等她回答,一个吻印到了她的唇上。
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噬咬,吸吮,齿间鲜血淋漓,他浑然不觉,仿佛终于寻到多年的仇人,要不顾一切地将她摧毁,手在她身体各处游走,不断狠掐,狠拧,尽管死犟着脾气,她仍忍不住发出声声痛苦的惨吟。
欧别洛,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人?
大四那年的背叛,几年来反复不绝的痛,此刻重逢的残酷,大滴大滴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她紧咬的牙关被强烈的攻势撬开,舌头一阵剧烈的疼痛,想到这一条粉嫩与许多男人纠缠过,他毫不疼惜地重重咬下去,离堇身微微痉挛了一下,想表达什么却无法说出,只能发出“唔唔”的模糊音,声声如泣。
手,探入小内,用力一拉,褪去,而他的也随即脱下,不遗余处,严丝合缝地压紧她,那一处甫一接触,他寒冻的体温逐渐消融,眸中泛起两分混沌,尽管这个女人被那么多男人上过,他依旧想将她禁锢为他身下的唯一,永远,属于他。
白离堇,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不然她为什么那么不顾廉耻地买服务,她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一直在找她?
恨,更加恨,所谓因爱生恨,莫不如此。
“唔”离堇反抗得更大声,拳头不断砸到他脊背上,舌头被他裹住,由开始的粗鲁吮吸逐渐变成辗转腾挪,竟有了一丝柔情,她心底泛起一丝涟漪,又被他的残忍摧毁,手在酥峰上用力一拧,她疼得弓起了腰肢,一双眼水泽朦胧。
委屈吗?竟然摆出一副委屈又可怜兮兮的样来,欧别洛勾起一丝冷笑,胸膛重重地挤压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