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来了啊!”
朴灿烈一只脚打着石膏半吊着,手里拿着薯片嘎吱嘎吱的在吃。沈愚一看这场景就知道自己被耍了。果不其然,门□□出一阵狂笑,尤其金钟仁的笑声让人听着格外欠揍,沈愚都能感觉到他快笑抽过去了。
“你怎么搞的?”沈愚用手指戳了戳朴灿烈的石膏问道,毕竟在昨天他还是好好的。
“因为……这个么……怎么说呢?”瞧见朴灿烈这支支吾吾的样子,沈愚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这里面还有难以启齿的故事?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张艺兴走了进来,到桌子前倒了杯水递给沈愚,“他这是从楼梯上踩空摔下来的。”原来朴灿烈大早上没睡醒,迷迷糊糊下楼,脚一崴就摔了下来,本来是没什么事情的,可是谁叫早上韧带没拉开,直接拉伤,这经过果真是又好笑又可怜。
“真不知道你这长腿是长来干嘛用的,唉——”
“而且医生说没个半个月是好不了的,我可怜的灿烈呀!”
半个月,也就是说这次的年初考核灿烈无法参加,他就等于说直接弃权,直接被分配到最后的班级,没有商量的余地,沈愚知道,张艺兴和金钟仁知道,朴灿烈自然也知道。
张艺兴赶着回去排练舞蹈先走了,金钟仁在病房里玩了会儿手机后出去接了个电话,也急急忙忙走了,只剩下沈愚和朴灿烈,整个病房里的氛围一下子冷了下来,莫名的有些尴尬。朴灿烈小心翼翼地吃着薯片,时不时瞥一眼在旁边削苹果,脸很臭的沈愚,把薯片伸到沈愚嘴边去试探她。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
过了会儿实在不堪这种低压的朴灿烈悄悄掏出手机藏在被窝里,飞速打起了字。
朴灿烈:姐,你什么时候来啊?[折磨脸]
朴宥拉:忙完就来,要我带什么来吗?
朴灿烈:你把你自己带来就好。[哭丧脸]
结束了对话框,这样的安静一直到灿烈姐姐来才被打破。沈愚是第一次见朴灿烈姐姐,不得不说是个气质美人,而且和朴灿烈简直长的一模一样。
沈愚离开后朴灿烈就抓着朴宥拉诉苦,“姐你知道吗,沈愚刚刚就坐在这里一声不吭,我都快闷死了。”
“你惹她不高兴了?”朴宥拉轻轻一笑,
“没有!”朴灿烈啃了口刚刚沈愚削好给他的苹果,义愤填膺的说道。不过他又很快像谢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嘟囔着,“应该没有吧……”
朴宥拉给了朴灿烈个爆栗,“你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姐我可是病人!”
“你病的可不是脑子。”
与医院病房里其乐融融的姐弟情深形成对比的是一个人准备走去公交车站的沈愚。已经接近黄昏的路边开始出没情侣,为了寻求安慰,沈愚停在一处奶茶店门口,要了一杯焦糖奶茶。
就在等待的时候,沈愚旁边来了个人,“一杯巧克力奶茶。”他的声音有些奶音,许是还没变完声。
出于生理反应,沈愚下意识侧目撇了一眼来人,却发现他正是那天在天台遇到的少年。黑色棒球服,鸭舌帽,耳朵里塞着耳机,比起上次见他,他好像又变好看了。少年并没有注意到她,只是专注的看着手机,沈愚也出于二人并不熟,没有上前和他打招呼,接过自己的奶茶后就离开了。
随着晚高峰的到来,公交车站也挤满了人,沈愚不想挤,就干脆坐在长椅上,目送了好几班车离开。眼看着奶茶快见底了,沈愚才起身拍了拍屁股。
上车后沈愚习惯性的就往靠窗的后排走去,她把书包往怀里一抱,耳机往耳朵里一插就闭上了眼睛,耳朵里不断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每一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