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都能让人在高速进步的社会中找到自己的小角落。好像是到了韩国后才喜欢上的钢琴曲,喜欢它独特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那两个人的怀抱。
沈愚托着晕乎乎的脑袋下了车,上了楼,往床上一扑,就睡过去了。她做了个梦,梦里是故地的荷花,故地的柳荫,和长长的石桥。她站在石桥上,四周都是白雾,看不清远处的景象。突然石桥的那端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影若隐若现,可就是沈愚怎么看都看不到脸。他穿着黑色的短袖,黑色的长裤,他向慢慢抬起手,示意她过来。沈愚觉得他的动作很温柔,自己控制不住地就往哪儿走……
叮叮叮——闹钟响了。
沈愚啪的一下把声音给关了,揉揉眼睛,缓缓坐起身,打着哈欠还揉了揉自己油腻腻的头发。
简单洗漱后沈愚拿起门口的书包就出门了。
戴着耳机,骑上单车,沈愚的心情和早春的晴天一样好。路边的樱花已经开出了粉嫩的花朵,偶尔会落下几片掉在行人的头发上,她轻哼着歌,从下面骑过。
沈愚到练习室后,换上运动服,开始做准备运动。她今天打算一整天都泡在练习室里。
舞蹈其实并不是沈愚擅长的,但是她喜欢把舞台剧的东西加在里面,把自己当成是里面的主角,真切的来演绎这段故事。沈愚跪在地上,跟随节奏甩动着她的头发。然后猛地抬头,缓缓撩起头发,露出妖媚的表情。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表演着一只在蛮荒地狼,它对生命的渴望和对尊严的表达都值得让沈愚全身心投入。等到最后转身的动作结束后她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嘴巴不停地喘粗气,汗把她的发丝黏在了脸上,衣服前也湿了一大块。
地上的冰凉阵阵袭来,沈愚用衣袖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竟低声抽泣起来。她真的把自己带入了故事之中,她就像是一只无助肌瘦的狼,她用行动在维护自己的尊严,但她又无可奈何的身处其中无能去抉择。她不想哭,她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哭,但是那一刻她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站在门口的张艺兴把手从门把慢慢移开,他静静的看着里面躺在地上的沈愚,低垂下眼眸,抿了抿嘴巴,转身离开了。
沈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调整好情绪的时候她已经觉得很饿了。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钟仁啊,来的时候帮我带一份海鲜面,谢谢拜拜。”沈愚也不等金钟仁是不是拒绝,直接就挂了电话,扔到一边,抬头看着日光灯管发起呆来。
另一边在马路上正遛狗的金钟仁,对着电话忍不住大吼,“沈愚我是你小工吗!”
等待金钟仁的这段时间沈愚躺在地板上,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昨晚的那个梦,她觉得梦里的男人她见过,可为什么背景会是断桥?她想得都快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真是越想越烦。”
沈愚干脆起身,抖抖手脚,打算再跳一次舞。好像这种冲动已经成了是习惯,每次有什么不顺心的,她都喜欢用流汗来让自己的思想得到抽离的解脱。
练习室里循环播放着音乐,浑厚有力的嗓音包围着这个小房间,偶尔有几个调皮的音符从门缝里溜出去。
“沈愚你这个懒汉,真把我当小工。”金钟仁从饭馆出来后就一路碎碎念,进了公司,上了电梯,走到转角的时候还是一肚子气,突然他听到了这独特的音乐。透过门上的玻璃他看到沈愚凌乱的头发被随意用手撩起,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和坚毅的眼神,她出手又收回,每一个动作都很强劲,有种灵魂被抽离的痛苦的感觉。
金钟仁第一次见沈愚就是因为跳舞,但是和上次被老师规定的舞蹈动作相比,这次,说实话他是被吓到了。那个在镜子前独自跳舞的沈愚很陌生,明明是同龄人却总是表现的很成熟。虽然舞蹈的表达上还不够饱满,但是很新颖,很有代入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