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天气如同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了,之前还是一片宁静的大海,此時却起了风暴综完美替身。
之前爆炸的具体位置已经无法精确得知,爆炸時留下的残留物已经找不到,游艇围绕着这一片海域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依然毫无所获。
其实,在来之前,大家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可是宇文拓就是不死心。
身后百余米远之处,是管家和陪同前来的警员的游艇,中年管家看着这突变的天气,又看看远处甲板上宇文那努力控制却依然在颤抖的身子,眼底布满了担心。
“齐叔,天色渐变,我们必须要回去了,不然会很危险。”两名警员紧皱着眉,也担心的提醒着。
管家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宇文拓的手机号码。
夜幕下,狂风席卷着海水拍打着船栏,发出了激烈愤怒的声音,将宇文拓的手机铃声吹散在风中,如漆般的夜色更如同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狂狮,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宇文拓站在游艇的甲板上茫然的盯着那深沉如墨的大海,心头宛如被钝刀切割一般,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脸上湿润的液体难道是海水吗?居然这般的苦涩?
原来,失去的滋味是般的撕心裂肺?
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吗?惩罚他曾经对可心的伤害?惩罚他曾经对可心的不珍惜?惩罚他曾经所有的错?
可是,他早就知道错了,他早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为什么要在他准备弥补她,疼惜她的時候残酷的把她带走?
为什么?为什么?
从没有过一刻,他这么的痛恨自己?
风势越来越大,被海风翻起的海浪溅起的水花直扑甲板,沾湿了宇文拓的衣服,冷湿的衣服贴着他的身体,有一股透彻心扉的冰寒最新章节汪汪,国王陛下!。
面对这一切,他痛苦的闭上了眼,没有丝毫的躲避和退让。如果巨浪能将他带到可心的身边,那么他愿意永远沉睡在这片无际的大海里。
身后不远处,传来了管家和警员的急切叫喊声,混合在海风里,听起来有些不真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头有些重,胸口也一阵接一阵的传来闷闷的痛,像是什么东西往上涌。
突然,他觉得嗓子眼也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浅而出,他顿時眼前一黑,隐约中他仿佛看到了可心笑意甜甜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一间小型的手术室门外,聂风的衣衫湿透了正焦急的门口徘徊着,肩头那一片被水晕染开的血色看着格外的触目惊心,而且收不住的伤口还有鲜血在往外涌,可是他仿佛麻痹了一般,丝毫感觉不到身上有任何疼痛。
他紧张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拳头无意识的握紧,指甲几乎要掐入肉里,还不住的颤抖。
突然,砰的一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面色疲惫的走了出来,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時,脸色倏的沉下--
“聂文清?她怎么样了?”不等对方开口,聂风连忙急切的扑了过去。
聂文清看了看自己弟弟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恼怒的低吼起来,“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想血流干死掉吗?”
“我在问你她怎么样了?”聂风根本丝毫没有把哥哥的话听进去,整个脑子里都是莫可心。
那几个要给他处理伤口的护士都被他骂走了,在没有确定莫可心安全前,他是一步也不会离开的。
“我说你的伤口在流血?”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