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就像大部分日本人一样,他只有175,长相是典型的日本儒雅,如果不认识的人见到他,第一眼便会认为他是个书生。当初她第一次见到他,也是这样认为,结果……第二次再见面,他就原形毕露,在饭庄包厢里,还没开始吃饭,就忽然朝她扑了过来,也不管她当时有多害怕,直接脱掉她脚上的白色套袜,放到自己嘴里,舔了起来……
她在挣扎的时候,他直接拿起饭桌上的瓷饭碗,朝着她头上猛砸,边砸边用日语说着下流的话。
直到砸得她头破血流,他忽然跪在她面前,朝她拼命磕头,求她原谅。
就是那次,她对这个男人,第一次感觉到恶心和恶寒。
丰臣拓越走越近,陈静雅猛地把头低下,她不想看到他。
“拓,欢迎。”津友微笑着朝他伸出手跟他拥抱了一下。
“津友。”丰臣拓抱了抱津友,目光定在了沉声站在津友身后的女人,锐利的眼睛眯了眯,松开津友后,依然看着那个女人笑道,“津友,好久没见静雅,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津友笑笑,回头朝静雅说:“静雅,跟拓打个招呼。”
陈静雅松了松握拳的手,抬起头,扯出牵强的笑容,“丰臣君。”
“静雅,听津友说你愿意嫁给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恨不得马上就飞到你身边。”丰臣拓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几步走到陈静雅面前,伸出手臂,将她一把抱入怀里,却在低下头的那一瞬间,凑到她耳边,邪佞道:“静雅,我依然记得它的味道,很甜很香……以后你身体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了,要不今晚就开始?我想想今晚玩什么呢?要不玩鞭子?我特意带了好多呢……”
陈静雅脸唰的一下白得如死灰,身体僵硬如石块。
候在vip通道出口的真里望着丰臣拓抱着陈静雅时的模样,轻轻皱了皱眉。
静雅如果真跟了他,恐怕……
他忍不住看向站在一旁的津友,他脸上虽笑着,却透着一股淡淡的隐忍。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跟了他十几年,哪怕他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当初,上山前他还没想到日本内阁变动的事,不理解他为何把静雅推出去,最近得到消息,内阁新任首相已经内定好,右翼政党的人。
难怪要把静雅推给那个变态,他在心里轻蔑地嗤笑了一声,不愧是德川家族继承者,任何威胁到利益的事,哪怕最亲的人,都可以出卖和丢弃。
真是心狠手辣又冷酷无情的‘怪物’!
——
晚上,丰臣拓在津友陪同下喝的醉醺醺,按照日本宴客的规矩,陈静雅不能上桌,她也正好不愿跟丰臣拓一块吃饭。
看着他的脸,她已经没有任何胃口。
回了自己的房间,推开一半的门廊外,那串风铃在夜风中‘叮叮咚咚’作响。
她盯着那串风铃,在靠近门廊处跪坐下来,外间夜色浓浓,心口思念涓涓。眼眶忍不住微微湿润起来,难受如同汹涌的潮水排山倒海而来,他们真的不可能了……
再也没有机会拥抱他,再也没有机会每天跟他说一声‘晚安!’再也没有机会陪他一起到老……
她低下头,捂住双眼,却怎么止不住眼里的泪珠从指缝间淌下,滴落在地板上。
心口仿若要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快要吞噬她。
无声地抽泣在空荡的房间回荡,带着对他的思念,一点点被融化进空气里。
那天在竹屋,他抱着她,说要娶她,虽然嘴上说娶了她会恨她,但她知道他是爱她的。
可怎么办……她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她不敢答应,怕答应了没有能力兑现……
身后有移门推开的声音,她迅速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