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从容,肖氏又发觉女儿好似没有事儿。
再想起前几日,女儿当着老夫人的面说起这事儿,她虽然是反对,但并未成效。再说,老夫人是答应了,这会子就算她阻拦,只怕也没有作用了。若是如此,她何不答应了女儿的请求,这世间的确是让人欢喜让人忧愁,出家,兴许亦是一种幸福吧?
“若是你真的决定了,母亲就不再阻拦,但这之前,你一定要想清楚,你是否早就准备好了,一声孤苦。”肖氏本就心烦,这会子病无心与女儿说太多,这各人都有各人的命,一些事儿,她真的不能控制。
“多谢母亲。”司徒君惠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缓缓起身,缓步离开。
这一刻,她好似顿时觉得心里轻松太多,许是这些日子,被仇恨压抑住内心,她觉得心里太过沉重了吧?不过,她不知道,如此决定,是否真的不会后悔!
肖氏欲言又止,对这个女儿,她可是操碎了心,但最终,女儿并未按照自己为她选的路子去做,这是在和自己作对吗?但转念一想,不应该吧?这可是用她自己的一声去做赌注啊!
“皆随天意吧!”肖氏无奈,望向天际,心里一沉。“什么事!”司徒文远瞪了一眼肖氏,已是气急。
肖氏冷笑一声,缓步走向司徒文远,仰天一笑道:“夫君,枉费我这么多年如此信任于你,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儿!”缓缓垂下眸子,肖氏嘴角微微抽动一下。
这些天,她是善妒了些,那还不是因为她爱司徒文远吗?但这绝不能成为他做出这等事情的理由。那不过是个丫鬟而已,再说,她已经嫁做人妇,他竟然毫不顾忌的将她养在府外!
“淑彤,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司徒文远气呼呼说道,忽的上前一把拽住肖氏,硬生生将她拽到书房。
这一去不打紧,当司徒文远见到满地散落的书卷,顿时心中的火苗“嗖”的一下就燃了起来。他猛地转头,死死盯着肖氏的眼睛,质问道:“你且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肖氏却是淡然一笑,“怎么回事?就允许你州官放火,不准许我百姓点灯不成?”她昂着头,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今日的行为,她一丁点儿也不后悔,对于司徒文远的事儿,她是忍了又忍,如今忍无可忍,就算撕破脸,她亦是不会忍耐下去了。
“哟,这几日不见,你性子可是见长了。”司徒文远紧紧拽着肖氏的衣衫,轻蔑的看她一眼,又道:“不管发生什么,这些书卷与你无冤无仇,今日你若是不给我一切归于原样,你就休想让我原谅你!”
说罢,他用力的一松手,肖氏差点跌倒在地,摇摇晃晃,终于站稳了。
她心中怒火正在燃烧,如今听闻司徒文远这话,当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冷一笑,“这些书卷是与我无冤无仇,但若不是你做出我忍受不了之事,我又怎会拿它们出气。你要是怪,就怪你自己好了,你先问问自己的良心,这些年,我待你如何,而你呢?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就与丫鬟不清不楚,如今倒是更好,这养在外面,很是舒心,是不是?”
一连串的话儿,肖氏一口气说完。这会子,她气喘吁吁的,更是气愤。
司徒文远见她知晓了,倒是不再隐瞒,而是微微一笑道:“你可是真有理儿,那么,你就就将这事儿说给母亲听听,你看母亲会是怎样的态度?”
顿了顿,司徒文远脱下袍子,伸了伸懒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悠然一笑道:“这些年来,我对你是忍了又忍,你可知道我心里所想?这不过是个丫鬟怎么了,就算我将她收房,也不过丁点儿的事,你用得着如此大惊小怪吗?”
说罢,司徒文远直直盯着肖氏,满是质问的味道。
这些年,他虽然在外面十分风光,可在府里过的十分憋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