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睁一只闭一只眼,那他定会轻松不少,这样谁都能过的安稳。
“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一棵摇钱树而已,这用完了,就只剩下被人遗弃的命运。”肖氏重重说道,心在流血。
见此情形,司徒文远并不怜悯,而是有些气愤。肖氏,你为何苦苦相逼?
这气愤之余,司徒文远决定顺着肖氏的话儿继续说下去。
“对,在我眼里,你就是一棵摇钱树而已,如今我用不到你了,若是你不愿在这府上继续待下去,随时可以离开,至于休书,我随后就会送到。”如此绝情的话语,司徒文远眼睛都不眨的就说了出来。
肖氏一听,骤然愣住了。
这话儿,好似晴天霹雳,满日白云,突然之间天就黑了。她的心中,亦是绝望万分,这些年,就算她不算温柔,但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如今,他竟然如此决绝,这可如何是好?
休书?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儿?
不管如何,她是明白,若是真的和离,这对于自己可是不小的打击,而且,如此年纪,她还能怎样?肖府,是注定回不去,因此,这一刻,她明白,只得软下来,不然,她的命运更加悲惨。
“司徒文远,算你狠。”微微一顿,肖氏狠狠瞪了一眼司徒文远,语气变得平和道:“若是想要我让位,休想!这辈子休想!就算你不念我的情,我亦是不会将这正室之位拱手相让。”
说罢,她气呼呼的转身,用力拉开房门,赶紧离开了。
泪水哗的一下就顺着眼角流下。
这一刻,她痛恨自己,当年不该如此盲目,都是爱情让她迷失了双目,成为别人手里的棋子。而且,她还心甘情愿。
“母亲……”司徒君惠柔和的声音微微传来。
肖氏冷不丁抬眸,看见柔弱的女儿,心微微疼了一下,忙上前抱住司徒君惠,缓缓道:“女儿,如今母亲只剩下你了。”
司徒君惠什么都不知道,她这会子可是想来告诉母亲,她是决定要出家了。二哥,她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一直住在府里,这接下来的事儿,她可是看不清楚。即便心中有仇恨,她亦是先暂且咽下,若是有来日,再去复仇也不晚。
可是母亲的神情,分明是在告诉她方才这里发生了事儿。
但她的心早就不去想这些事儿,就算母亲的事儿,又与她何干?就像前些日子,她乞求母亲一般,可是母亲却充耳不闻,她又为何要插手母亲的事儿?
“母亲,您怎么了?”司徒君惠稍稍挣脱肖氏的怀抱,小声问道。
肖氏松手放开女儿,收起眼泪,默默道:“没事儿,惠儿,母亲真希望你能过得幸福,不要像母亲一样,看似得到了一切,实则一切都是一场空欢喜。”
司徒君惠听不明白肖氏的话儿,却也不多问,而是默默点头。
片刻后,司徒君惠垂首小声道:“母亲,女儿想好了,女儿决定出家,到时候女儿一定会为母亲祈福,还望母亲成全!”说罢,她“扑通”一声双膝跪下,十分郑重。
肖氏哪里会知道司徒君惠给她来这么一出,如今她是劝也不好,不劝也不行。但她心里隐隐觉得,事情并不这样简单,女儿性子如此倔强,怎会突然之间将一切都看淡了呢?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何事?如此一想,她顿时觉得不对劲儿,忙垂眸看向女儿,可司徒君惠头低下,肖氏病看不清她的面容。
“惠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若是有事儿,一定要和母亲说,母亲会为你做主的。”肖氏语速变得快了,急急问道。
然而司徒君惠却平静的摇摇头,道:“母亲,女儿没事,女儿只是觉得这后宅之争太过可怕,稍不小心就会丧失性命,若是如此,我宁愿落发为尼,从此少了牵挂。”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