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说不定就是上次发夹留在车里的同一个女人。
沈远爱那个女人吗?还是单纯地跟她发生?
这个,绿藻还没有找得到答案。
绿藻拿起酒杯朝那个男人走去,坐在他的对面。
绿藻朝男人微微一笑:“嗨。”
“嘿。”男人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也许在这种地方常有人来搭讪吧,他也笑笑朝绿藻扬了扬手中的酒。
“你现在正在爱一个女人吗?”
“什么?女人?”男人看了看绿藻。
“女人,你爱的女人。”
“那个……”
“你一定常常让女人伤心吧。”
绿藻断定道,长得不错的男人仿佛身体上衣服上都沾着女人伤心的眼泪,是女人伤心的根源。坐在面前的男人,有点儿像韩星车胜元。坐在酒吧里独自喝酒,仿佛在蛊惑着女人们的因素都具备了,修长的身形,浓密的眉毛,棱角分明的五官,尖锐给人一种刚硬男人气息又性感的下巴。
“喂,如果男人有了女朋友,又跟另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很严重的事儿吧?”
绿藻问着男人,手撑在左脸上,微微晃着头。
“男人吗?好像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吧。”
“不严重吗,他跟别的不是女朋友的女做了啊。”
“严重吗?就说我的朋友吧,有女朋友或结婚的朋友,十个有八个跟别的女人有过关系,短暂的一两次,也有长期让女人做他情人的。”
绿藻听了,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十个中有八个跟别的不是女友的女人发生过或短暂或长期的关系,这是什么概念呢?因为短暂的动心了吗?还是那个女人的身体新鲜,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所以跃跃一试?不是情侣关系却轻易跟别人发生关系的男人女人,在绿藻眼里,是那么可悲,幼稚。
过了半个小时,绿藻也成了自己眼里那个可悲的女人。
绿藻跟自称叫朱研的男人回家,两人拥倒在床上时,随着身体扑倒在床,身体与床接触的瞬刹,床发出闷重的声音,绿藻心里也发出一声叹息,原来跟不是男朋友的男人发生是这么容易。
只需要一杯酒,两个人喝完一杯酒,或者连酒都不用,只互相看一眼,或只见过一面。沈远跟那个女人发生,是属于哪一种呢?喝了酒才那样?还是偶尔认识?
仿佛要在朱研身上探寻沈远跟那个女人发生的原因,绿藻跟朱研吻着,坐起来爬到他的身上,解开他的衬衫,看着朱研**的上身,用目光打量着。
“怎么了?”
朱研手伸进绿藻长长的卷发,吻着绿藻问。
“什么也找不到啊。”
绿藻喃喃着。
“找什么?”
“沈远跟女人做的原因。”
“沈远?你男朋友?”
“嗯。”
朱研另一只手放在绿藻肩膀上,一用力,就把绿藻扳倒在他的下方,两个人的嘴唇至始至终没有分开,绿藻轻轻推开朱研,唇齿之间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吐气呼吸。
朱研耐心地等了一会,舌头又放进去。
“其实这种事吧,很容易就发生的,没有什么原因。”
朱研在绿藻嘴里呢喃。
“没有原因?”
绿藻推开了朱研,十分震惊似的。
朱研摊开手耸耸手,给绿藻一个苦笑。
“想做,恰巧又有还看得顺眼的女人在旁边,就做了,就是这么简单。”
“真的就这么简单?”
绿藻不置信地望着朱研,拉过被单遮住几乎**只剩下文胸和内衣的身体。
“很多人抵抗诱惑的能力越来越弱,或者不想抵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