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脑仁儿疼?那敢情好,咱们就一起喊吧,呵呵。”
堵得叫石雀儿的姑娘脸红脸白,呵呵直冷笑,又将樱落没办法,谁叫这少女脸皮厚c不怕死,还坏脾气得没人比得上呢?
陈叔应一天不来看她,樱落就一天不能甘心。
所以第二天,她又接着闹脑仁儿疼,上午一回,下午一回,而这一天,队伍多停下休息了两回——上午一回,下午一回。
樱落趴在铁笼上,望着长檐车c摸着下巴想:巧合吗是吗?
所以第三天,她接着脑仁儿痛,闹了三回,这一天队伍果然多停了三回休息。这一发现,让樱落先是痴愣,不敢相信,而后渐渐如一股躁动的温泉水在心头泉眼直冒,让她一颗心躁动不能平静。
所以第四天,少女“大施拳脚”,上午闹了两回,下午闹了三回,她就不信了那男人还能无动于衷
部曲个个被“头疼啊”“救命啊”之类的叫喊吵了好几天,加上旅途劳累,个个真的脑仁儿剧痛,集体头痛,连做梦都是少女的穿脑魔音,正苦不堪言。
前头陈叔应的近随南图,也心力交瘁,不知一天要贴在陈叔应的马车帷帘边禀告同样话多少遍。
这一天,樱落一共疼了五次,队伍就停了五次,到第六次时已快夜幕,然而他们预定的行程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
南图去长檐车边儿禀告,里头落出一声忍无可忍的冷笑——
“告诉她,若是再疼就把脑袋割了,不要了!”
南图大为痛快,他早受不了了,立刻策马到铁皮笼侧,扬起马鞭指着呻一吟的少女——
“殿下有令,你若再脑仁疼就把脑袋割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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