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同床共枕了,路薇昨晚做了一个很粉红的梦。
她梦见埃利斯变成了一只猫,然后失忆了,到处都没有人收养他。在一个下雨天,他的毛都被打湿了,一只猫很可怜地待在纸箱里。然后她用一条霸王龙的腿俘虏了他,把他带回了家——穿越前那个狭窄但是安全的小房子。
一起生活后,路薇希望一人一猫可以互相顺毛。埃利斯猫嘴吐人言,说她没有毛,不用顺,她顺他就可以了。
路薇觉得不公平,于是买了一堆生发剂往自己身上涂,然后长出了一撮撮的毛。埃利斯只好不甘不愿地帮她舔新长出的毛了。
正舔到污处,路薇就被肩膀上的瘙痒弄醒了。她有点不爽地想:这感觉就像春梦做到一半醒了!
她正迷迷糊糊地伸手往肩膀抓,可是抓到了一把头发。她立刻清醒了,她想起来,昨晚自己是和埃利斯一起睡的啊!
她往旁边看去,发现埃利斯蜷成了一团,枕在她的肩膀上。他靠得离她很近,淡金色的头发落在她的肩膀上,让她从肩膀到心都瘙痒起来了。这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这样靠在她的身上,总觉得好可爱啊,就像在寻求庇护一样。总觉得这样下去,她会喜欢上这种类型也不一定。
也许是刚刚被抓到了头发,埃利斯的睫毛扇动了几下,似乎要醒过来了。路薇连忙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在熟睡的样子。
过了一小会,路薇觉得埃利斯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身体完全僵硬了。她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看着他偷偷挪动,把自己的身体挪远了一点,摆成正常的姿势。瞥到他这种反应,路薇忍住笑意,总觉得他像害羞的新婚妻子呀怎么破。
路薇体贴地等埃利斯起来之后,才磨磨蹭蹭地起来。她洗漱完,看到埃利斯靠在吧台上吃早餐,她蹭过去,靠得特别近地说:“早安呀。”
埃利斯的表情有点尴尬,他把手放在路薇胸上,一把推开她,把她推到了和往常一样远的距离,说:“你站远一点。”
路薇感受着胸上残余的触感,面无表情地想:经过了昨晚,难道他不应该产生了一点男性意识吗?忽然发现我有魅力什么的!可是为什么再一次毫无波动地推开了我的胸!那——是——胸——啊!“害羞的新婚妻子”什么的,果然全都是我的妄想吗!!!
路薇简直想撕开自己的衣服,让他看一眼薇姐的c杯,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女人!
她正准备找茬,却忽然发现埃利斯的耳朵红了。
她愣了愣,偷笑了。好吧,其实他们的关系还是变好了。能盖着同一条棉被聊了一晚上天,还获得了猫咪的信任,路薇还是挺满足的。
可是在接下来的几天,路薇想比往常更靠近埃利斯时,他总会有点尴尬地躲远一点。他大概也在疑惑,为什么在那天晚上,自己会说出那么多撒娇一样的话吧。
看着他害羞的样子,路薇内心偷着乐,面上却不显露出来。她最近还是每天早上都和麦青上训练室,下午被小弟们骚扰,晚上则换她骚扰埃利斯。
她和埃利斯的关系在明显地转好,可是她依然没有明显的发情迹象。路薇不禁心想:难道我绝经了?
不比她可以自我调侃,星盗们对这种情况有点不满。以前他们的老大很an,大口吃肉大刀杀人,不牵挂儿女私情。可是自从路薇的发情期迟迟不来后,她就变得“和善”了。对于一个领导来说,和善也许是一个好品质。但是对于一个星盗头子来说,和善是累赘。星盗们都是刀口舔血的人,只信仰掠夺和暴力。现在的路薇有点太“斯文”了,让他们没有以前那么信服。但是薇姐的威信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所以小弟们还是兢兢业业地服侍着她。只是他们闲下来的时候会开始想:难道是发情期不来,导致老大的激素水平失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