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薇问埃利斯为什么没有穿衣服。
埃利斯说:“那个长袍穿着不暖。”他把自己身上唯一的毛毯裹紧了一点,毛毯是全绒毛的,直接贴在身上,会觉得很暖。那件黑色长袍则有点漏风。
他抓紧衣服的动作让他显得有点拘谨。他的小腿露了出来,白皙的胸膛也露出了一小片。毛毯有点贴身,一看就知道他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很是让人浮想联翩。
他的脸色有点苍白,微微喘着气,似乎是有点气力不济。路薇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我以为你不再纯洁了呢。”居然还敢不穿衣服就出来啊。
埃利斯不喜欢她这种像摸小动物一样的敷衍动作,还有那种调侃的语气。他往旁边躲了躲,避开了路薇的触碰。路薇皱着眉头,坚持不懈地把手黏过去,贴在了他的额头上。埃利斯表情不悦,正想要拍下她的手,就听到她说:“额头发烫,应该是感冒了。”语气里面是浓浓的担忧。
埃利斯忽然觉得有点委屈,于是不再躲开她的动作。他微微低下了头,这个动作能让路薇更方便地摸到他的额头。
路薇感受着手下炽热的温度,叹气道:“不过就是冷水澡嘛,居然立刻就感冒了,你作为一个男人也太脆弱了吧。”
埃利斯立刻拍开了她的手,并把头撇到一边,不肯再让她碰了。
路薇让他吃了感冒药,又哄了半天,他才肯再让她碰自己的额头。
路薇一边摸着他的额头,表情一本正经,好像在治病,事实上只是在调戏加揩油。她想:人生病了真的会变脆弱啊,平时的话,如果我跟他唧唧歪歪那么久,他早就不耐烦地回房上锁了,才不会理我呢!这么好的福利,要好好利用才行!
两个人腻腻歪歪地躺在透明穹顶下的兔毛地毯上,身上还盖着同一条被子。被子下的埃利斯只裹着一条毛毯,路薇也是。一开始路薇背着他脱衣服的时候,埃利斯还觉得很奇怪,他纯洁地问:“你也冷吗?”路薇敷衍地应了他几句。
虽然还是觉得这样有点怪怪的,但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后来路薇又一直摸他的额头,挺舒服的,所以他就没有追究下去了。
埃利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平时不会让别人一直触碰自己的身体,但是今天总觉得很委屈,而且路薇也对他很好;这样子感觉除了有点尴尬,也很舒服,所以他就放任路薇一直摸他的头了。
路薇表情高冷地在摸他的头,事实上内心满是胜利的野望,就像一直想摸一只猫,那只坏脾气的猫一直不让摸,在纠缠了很久之后,她终于把猫给摸上了。那种胜利感,看着猫咪躺在她身下舒服地呼噜的感觉,别提有多好了。
而且怎么讲呢,一直担待着薇姐狂放的名声,却明明什么都没做,总觉得好亏啊。而且这样大家脱了衣服睡在同一条棉被里,还有了亲密的肢体接触(?),总觉得终于向小弟们交了任务呢,呵呵呵。
可能是扮演薇姐久了,还老是看到一些不和谐的打打杀杀的情景,路薇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
埃利斯正在享受路薇的虎摸。可能是真的觉得身体不舒服,然后路薇又很温柔,所以他有点想跟路薇说说心里话。他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弱弱地说:“高医生不喜欢我。”
路薇的手顿了顿:“嗯?”
埃利斯委屈地说:“今天我喝的药剂是高医生给的,可是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只是觉得肚子痛。”他想了想,强调道:“真的很痛,他太坏了。”
为什么是这种说辞,听起来真的就跟吃坏了肚子一样啊
路薇特别想知道刚刚在浴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有没有撸啊!?
她敷衍地附和了一句,探索地看向埃利斯。可是埃利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路薇就那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