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寞白他一眼。
“我没有要杀你,”西河持弓的手落下来,静静地望着她,“只是没想到经了一夜,你回到我的帐子竟会是这般反应。”
南寞:“我应该怎么反应?看你拿起弓箭,便是知道了。”
西河:“我的帐子从来不熏香,你以为我睡着点了迷香,而我明明知道,却没有阻拦你。你要知道,是我放走你,你才能走得出去。”
南寞瘪了瘪嘴:“你我都是利用关系,说太多也懒得听。”说着摆手想去床上再补个回笼觉。却不防她这伸出去的手被他一把拉回来拥进怀里,她想挣扎,他却将下颌骨顶在她的脖颈后,两臂也越箍越紧,触痛了她伤处。
南寞哇哇地喊疼,西河却只管箍着不放手。尓绵已经看不过去,上前来跪下祈求他,但他全无理会。
也不知过了许久,西河才缓缓地放开她,南寞思索应是他听她和尓绵叫得烦了。不经意瞥向他眸子,忽觉他眸中有点说不出的复杂神色,看着她好似盯着看太阳时间久了一样的纠结,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见她也望向他,这时刻似乎停留得长久,他才说:“既然是利用,那便要好好地利用。或许不是我们两人在互相利用,而是三个人,或许不止是三个人”
南寞已经不知道他胡言乱语什么,若不是为了活命跟着邬珵一起逃出去,她定要将西河头上凿个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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