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六道天雷劈个正着,依旧支撑着站了起来,霸气冲天。
岑桑一面吹凉燕窝一面小心翼翼的喂我。我现在已明白过来自己的心意,豪迈之余还是将这事想了起来,又不好意思明说,便艰难的咽下一口燕窝酝酿酝酿与他道:“那个,我觉得是不是日后我住这里比较好?”他停下吹燕窝的动作,略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赶紧低下头解释:“这个,文雅不是还小么,我觉得我住这里照顾她也比较方便些一一一一一一”
岑桑黑曜石般的眼眸一闪一闪,笑得眉眼弯弯,将勺子搁到我嘴边道:“便是你不愿意住这,我也要将你拉来的。”
我恍然大悟状:“噢噢是了,反正川虞有草薛在,用不着我怎么打理,你这倒甚欠打理,赶明儿我给你收拾收拾。”
他笑的愈发开心,在我唇边吻了一记道:“你一向懒得要命,不给我添乱就很好了,还想帮我打理?”我尴尬僵住,又听得他轻松道:“不过只要你喜欢,拆了我的紫鸣殿都没事。”
我一口燕窝噎在喉咙口,顿时热泪盈眶。
此后我便厚着脸皮在岑桑这住了下来,每日四处串门子回来顺道带带文雅,小日子过的忒溜。岑桑也乐的哼哼唧唧,批着公文都笑出声来。
他生的好看,一笑起来嘴唇红润晶莹,柔情万种,仿佛盛开的雪莲花瓣。之前还好一些,现在他对我那么笑一下,我一般就要中电而死。
我在九重天上大约过了三四个月的功夫,这连续的三四个月里我和岑桑都处于极端放纵的状态。因他性格其实很沉着稳重,除了面对我,鲜少有孩子气的时候,也鲜少放纵的这般没谱。我尚记得有一天他趴在床上折腾我的头发,一本正经的问我头发太细太滑,会不会日后老了就变得很少。我一脚踢过去告诉他其实我记得小时候发质不是这般细的,大约是因为生了文雅才这样,说来说去都是他干的好事。然后他又将我抱到他腿上,很认真的说我们可以再生好几个小文雅,就算我头发细的看不见了他也一样喜欢我。我嗤了一声,他一只手不声不响从背后绕过我的腰,开始往我胸口摸,眼睛都弯起来,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微微扑闪。我愣了半晌,面红耳赤的乖乖缩进被子里。
文雅时常疑惑的问我:“娘亲你寝殿夜夜那么吵,是不是你犯了什么错天天夜里被爹爹打?”
我噎的半死,觉得这小孩学坏的潜力不可限量,便诚恳的告诉她其实爹和娘在练功,练好了好回冰渊去把鬼车打个半死不活。文雅噢了一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我自从和文雅住到一起,心尖上日颤三颤,如今一日不颤便闷的慌。今日果然见的又颤了颤,顺带颤出桩事来。
几月前我承了博鹘大恩又救我于水火之中,我和岑桑亦未被逮个正着,想来如今风波已经过去,须得寻个日子悄悄去一趟冰渊道个谢。
想毕便到岑桑的书阁翻了翻异族万里传书的法术,捏诀传了句话个给博鹘约他过几日见面道个谢。
岑桑自小便是圣族储君,每日练法术批公文访长老,其实鲜少有闲着的时候,看着风光实则凄苦的很。如今我在他身边,他最大的乐趣便是抱着我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起来加紧练法术批公文访长老。我也时常感叹难为人间要说但愿来世不生帝王将相家,若是我和岑桑还有来世,必要托一托关系,两人生在普通人家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那日我约了博鹘,预备先回川虞一趟寻点宝贝再顺道带到冰渊去,便早早的起了床梳洗。岑桑睡眠总很浅,我略略一折腾他便醒了,慵懒的卧在榻上眸似点漆的看着我。我挪过去往他额头摸了摸,却被他一把反拉过去扣住手腕压倒,一个劲地亲我。我给他亲的没了辙,又青天白日的荒唐了一番。
直到我从川虞拿了几颗珍贵的也白头风尘仆仆的赶到冰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