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似乎可以走。她刚踮着脚尖迈出,突觉两道锐利的目光射来,那两侍卫齐齐收起佩剑,一人勾住落嫣一只胳膊,将她像拎小鸡般扔回屋中。
“你们!大胆!竟敢这样对我!”落嫣不服地扑上去,正好撞上合起的门,摇晃几下后发现门已上锁。
“公主命令神医不准出屋,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落嫣气愤不已,当真是公主府的好侍卫!当初怎就没发现他们对自己如此忠心。公主府是出不去了,那假公主到底想干什么?感谢?落嫣不寒而栗。
极不平静的一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外头等着看热闹的人,始终没见龟兹人出来,议论一番后,失望地撤了赌局纷纷回家吃晚饭。夕阳西下时,皇帝和娄贵妃也抹着欣慰喜悦的眼泪回了宫。
解忧公主说她要亲自感谢龟兹神医,让皇帝暂时不要召见她这位恩人。皇帝虽然觉得女儿的要求奇怪,但高兴之下未想太多,看着徐安对公主倒真是有几分情意绵绵,心也放下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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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高照,帷幔低垂。
外室没有人值夜,所有嬷嬷c丫鬟c内侍c侍卫都被公主遣走,只有帐中的两人相对。
锦榻上依偎着的一对鸳鸯柔情似水,徐安着白丝亵衣半倚在床头,公主披散长发伏在他胸前,低低细细地说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话。
午后方醒的解忧公主身子虽还虚弱,但兴致极高。恨不得将数日未见的相思和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驸马听。也正因如此,害怕外人知晓个中虚实的缪兰夕自然不会要下人值夜。
“徐郎,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秦落嫣当初害我那么惨,如今该是向她讨债的时候了!你看,连神仙都觉得她过分,觉得我们可怜,所以特意这般安排。以后,人前,我是公主,你是驸马。人后,我仍是你的兰夕,你是我的徐郎。好吗?”
徐安木然地盯着低垂蜿蜒的烛泪,缓缓回头看了眼让他和徐氏满门惊惶不安数月的这张脸,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这就是他曾深爱过的女子——缪兰夕。即便她再解释她的魂魄是缪兰夕的,可这容貌分明就是解忧公主秦落嫣的!
兰夕感觉到驸马奇怪的目光,不安地握住他的手:“徐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没什么,公主哦不,兰夕,你大病初愈,不宜过度劳心劳身,快躺下早些歇息吧。”徐安扶住公主肩膀,将她轻轻放到枕上盖好被子,然后伸腿下床。
兰夕蹙眉,咬唇可怜道:“你不留下陪我么?我们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还要去哪里?”
心头像是横亘了根利刺,徐安背对兰夕的身子微微一滞,继续脚下动作,穿上鞋披好外袍,转身对床上之人挤出一丝温柔笑意:“兰夕,你别多想,你今天才醒过来,我在这里你又休息不好。听话,好好将身子养好了,我再来陪你。”
兰夕只管沉浸在喜悦中,未察觉徐安面色不对,只顾娇羞低下红似熟透苹果的脸,眼波里满满漾起喜悦,咬唇点头道:“好,那我一定早些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缪兰夕想得太简单,能披着公主的皮囊和驸马过下去吗?话说这两人有大问题了,啥大问题捏?嘿嘿大家可以想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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