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大笑,“葛必伦!你敢伤我爹,我就端了你的老窝,杀你全家!”
刺目的阳光下,花姑娘手持狼牙棒,一身红衣迎风猎猎,脸上的花纹愈发狰狞,让听者,见者不禁心中一颤,这一刻,她是这里的王!
陈文东被那一身红衣晃花了眼,好一个奇女子!回过神来,陈文东又替花姑娘惋惜,这是一个适合战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憋在花家寨实在是可惜了。
葛必伦想给花姑娘一个教训,却又担心山寨安危,权衡之下,他撂下狠话,匆匆撤退了。
花姑娘也顾不得追赶,便命人搜寻花寨主的下落,最后,他们在一处小山沟里找到了人。
只见花寨主右臂发紫,肿得有平时两倍粗,神志已经迷糊了,确是中毒无疑,如若不及时驱毒,只怕性命难保。
陈文东略一犹豫,便俯身下去,用嘴去吸花寨主手臂中的毒血,直到血色正常,这才住嘴。
旁边有眼色的小喽啰赶紧递过清水,让陈文东漱口。
花姑娘给了陈文东一个感激的眼神,一边命人去请郎中,一边张罗人扶着陈文东,抬着花寨主回了山寨。
回到山寨时,花寨主已经有些清醒了,他把花姑娘和陈文东叫到跟前,对花姑娘道:“闺女,你爹这回怕是玩不转了,爹爹走了以后,你要好好打理山寨,千万要提防葛必伦!”
花姑娘含泪点了点头,“爹,您说的什么话,大夫马上就到了,您可不能出事儿!”
花寨主无奈的摇摇头,又对陈文东道:“小东子啊,我时日不多了,你是个好孩子,能不能答应老伯一件事?”
陈文东心中一顿,隐隐有些不安,“花大伯,您说吧,只要陈某力所能及,一定竭力而为。”
花寨主见陈文东不肯把话说死,一时间有些激动,他抓住陈文东的手,哀求道:“小东子,这事儿你能办到,也不是坏事,你就答应大伯吧!啊?大伯求你了!大伯求求你!”
花姑娘在旁边有些不忍,一边给花寨主顺气,一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陈文东。
面对这样一对父女,陈文东有些无奈,最后狠狠心,这才道:“好,我答应。”
听了陈文东的话,花寨主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才缓缓道:“小东子,我花正芳活了这些年,也算够本了,没留下什么遗憾的事儿,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这个闺女。小东子,大伯看得出来,你是个有本事的,心地也好,将来肯定不能错待了红儿。”
未等花寨主说完,陈文东立时就回过味来了,“慢着,大伯,这事儿不是早就完了吗?您怎么又提起这事儿来了?”
莫说是陈文东,就是花姑娘,也听出了花寨主的话外之意,顿时目瞪口呆。
花寨主羞愧的摇摇头,一声长叹,“哎!你们俩,多好的一对儿啊,怎么就都没这个意思呢?原本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我挑来挑去,还是觉得你们俩最合适呀!你们就当成全我这个将死之人吧!”
“爹!你开玩笑吧!”花姑娘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闺女啊!你毕竟是个女孩子,要想掌管山寨不容易啊!爹临死之前,总得给你找个依靠啊!你别说话,听爹这一回吧!你们的事儿定了,爹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呜呜……”说着,花寨主老泪纵横,竟哭出声来。
两个人见花寨主如此伤心,都没有再说话。
这时,郎中总算到了,底下人又是烧水,又是备药,整个屋子忙成了一团。
经过郎中的一番抢救,花寨主总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只是右臂没能保住,以后再也不能用刀了。这也多亏了陈文东,若非他及时吸出毒血,花寨主今天非交代了不可。
花寨主伤好之后,立马将陈文东和花姑娘的亲事通知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