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泰晤士河畔,凉风习习,泛舟而上,大笨钟,伦敦眼两边建筑随着湖水有节奏地依次排开,夏辰星双眼迷离,沉思的表情隐没在伦敦那带着保守而自负的高贵夜色中。
走在约克郡,拂过萋萋芳草,站到翠绿谷边,中世纪的古城墙诉尽历史沧桑,簇新的谢菲尔德,勃朗特的简爱注定成为经典。
浮光掠影而过,夏辰星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刀枪不入。
清梦初回秋夜阑,床前耿耿一灯残。
“辰星,如果累了就回来吧。爸爸每天都在等你回来。”大洋彼岸的夏卫国得知夏辰星被入学考试占去了全部身心,欣慰激动又心疼。
“爸爸,我正在努力过渡,选择学习法律,你有什么看法?”夏辰星趴伏在桌旁。偌大厚重的英文书上,密密麻麻竟是红色批注。
“爸爸支持你。学法律好啊,很适合你,但要注意身体。牛津大学不行,可以去你佩恩姐伦敦大学读书。”
“恩,知道了。爸爸你也注意身体。还有。。。。。。前阵子让你很辛苦,我,。。。。。。。”夏辰星逼自己继续说下去,热泪已盈眶。
夏卫国清清嗓子,老怀安慰。“爸爸都知道。你阿姨也康复了。家里不用担心。”
春去秋来,走在校园里,夏辰星接受同学的招呼,抱着教材书走进图书馆。
在时间的流里,没了声音,留下了辰星重生的身影。
“辰星,这里。”梁佩恩一眼就看见走进来的夏辰星。
夏辰星看到梁佩恩,眼中闪过一丝释然和安心就转瞬即逝。
“辰星,这是何柏苒。牛津大学金融系的研究生。本科跟我一个大学。我们三个来自同一个城市。”
何柏苒起身,伸出的手在夏辰星局促的犹豫中,讪讪地缩了回去。
梁佩恩赶紧圆场。“学长,她叫夏辰星,我妹妹,牛津大学法律系。”
坐在对面,夏辰星向何柏苒点头致意,嘴边一闪而过的微笑,也被她习惯性推推鼻梁上架着的黑框大眼镜的动作所掩盖。
这时候的夏辰星,穿着上身显得过于肥大的灰色休闲外套,一条宽松的黑色裤子,一头青丝被简单地束在脑后。全身上下唯有帆布鞋上带了彩色。
梁佩恩炙热地看着何柏苒,时时拂撩着栗红色的波浪卷发。
“学长,你和辰星同校,方便时候,就麻烦多照应一下她。”
何柏苒再次看了一眼闷不做声的夏辰星,做沉思状,缓缓应了下来。
入夜,伦敦晚上9点钟的酒吧,酒酣咖啡正浓时。
辰星调完最后一杯酒,捶锤微酸的肩膀,跟进来接班的ike挥手告别。
“克莱尔,帮帮我。”未说完,促销酒水的露茜颓然倒在辰星面前。
“露茜,醒醒,醒醒。”辰星没能摇醒烂醉的露茜。轻轻叹了口气,招来ike,将露茜抬到了休息间。
“亲爱的克莱尔,你总是那么好心。露茜总是那么贪杯。”ike看着正在盖被的辰星,无奈地说,“可怜的克莱尔,你又想替露茜工作了。你们东方人就这么懂得牺牲吗?”
夏辰星释然一笑,进入换衣间。
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让辰星大感不适,看着镜中的兔芭比服,夏辰星定了又定自己的心念,才大义凛然走了出来。
何柏苒早就注意到了酒台后的调酒师,一个皮肤白皙的亚洲女人。
她娴熟的调酒姿势,忘我的态度,内敛的笑容,驱使何柏苒暂离友人的热聊,前来酒台讨杯酒喝。
夏辰星踩着恨比天高的长靴,下意识地拽着极少布料的促销服,提着酒蓝,略显生涩地工作起来。
虽是素颜,ike看着辰星前凸后翘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