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他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司徒悦觉得这句话纯属扯淡,这个上帝在关上门的时候明明连窗也一起帮她关上了,甚至连老鼠洞都没给她漏下。
司徒悦醒过来的时候她是趴在木制的回廊上,头一偏就能看到外面的庭院。大块的灰色细暖石铺成一条蜿蜒的小路直通大门方向,小路两侧的大门附近点缀着几尊石组。小路的周遭是一些细草c小竹类和蔓类的植被错落地分布。
一条从小路上分叉的细石小道穿过植被,尽头是一个用役石围起来的小水潭,上面架着青翠的竹筒,当引入竹筒的水满的时候,竹筒会翻转将水倒入小水潭中,发出有规律的一声声“笃笃”声。这其实是一个洗手的装置,如果没料错,这个水潭后面的就应该是一个茶室了。再看小路的另一侧,那块没有被植被覆盖的白色区是使用白色的小石子铺在庭院中,再用钉耙做出水的纹路肌理,那是日本有名的枯山水。
草草看完眼前的庭院,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极具日本传统风格的庭院,而绝对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有着猥琐邻居的公寓,这里比起她的那个小窝要高档多了。
司徒悦撑着身体从木制地板上坐起来,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环境白日梦。后背的上疼得她神经阵阵犯麻,对了,昨晚她是被云雀恭弥打晕的,下手的还是她后背的这个位置,所以这种痛感也是理所当然的。额头有些刺痛,摸上去明显的是肿了一大块,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撞的。身上的衣服有些潮意,估计她是被扔在这里了一个晚上渗透了露水的原因。
但是这究竟是哪里啊她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唔,难道云雀恭弥那家伙真的把她卖了,然后这是日本那个黑道老大的家司徒悦一脸茫然地看着大门方向,脑子不受控制地开始天马行空了。
“司徒桑,早上好。”有些熟悉的声音,让司徒悦涣散的思绪猛然一顿。一个穿着并盛中的制服,梳着飞机头的大叔样男生印入眼帘。
瞧瞧这派头,就算穿着制服也没办法掩盖的扑面而来的黑社会气质,她果然被云雀恭弥那个混蛋卖给黑社会了
司徒悦微微眯起双眼,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被司徒悦盯得有些毛骨悚然的草壁哲矢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干巴巴地说道:“你的行李我按委员长的吩咐帮你拿来了。哦,对了,不是妇女联盟的委员长,是并盛风纪委员会的委员长云雀恭弥。”
司徒悦目光扫到草壁哲矢拖着的那只眼熟的黑色行李箱,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司徒悦藏吃的东西有点像只小老鼠,她不喜欢放进冰箱里,总觉得甜点什么的待在冰箱里没有安全感,而那只行李箱中装的是她全部的甜点零食和机械工具器材,那是她全部的行李。司徒悦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云雀恭弥那孩子究竟想做什么啊”
“呃”什么叫云雀恭弥这孩子你看起来明明和委员长一样大啊草壁觉得北风刮过,自己已在风中凌乱。等等,难道这女孩不是自愿来的,而是被委员长绑过来的说起来前天委员长叫这个女孩去接待室的时候她就是极其反抗的态度,所以她果然是被委员长强迫了唔,委员长,就算再喜欢人家也不能强迫人家和你同居啊
两人心底的想法就如同在大草原上扬鞭策马般肆意奔腾,方向却是一个向南一个往东,估计要绕完整个地球才能有交集吧。如此可见人类的想象和脑补就和宇宙大爆炸一样,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啊
司徒悦接过草壁哲矢递过来的行李箱,才开始平静地与他对视。这个人虽然黑社会气质浓厚,但看眼神不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而且长得还意外地有些眼熟声音和长相都眼熟的话,那么至少有80的可能她是见过这个人的。
“名字”
“啊”草壁哲矢再次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