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
“呃,草壁哲矢”
“”这个名字完全没印象,果然是弄错了么
“我是并盛风纪委员会的副委员长,前天我去你班上让你去见委员长时见过的。”这次草壁哲矢强悍地抓住的关键这人是把见过他的事全忘了,完全把他当成陌生人了。他明明长得很有特点,为什么会记不住呢草壁哲矢感觉颇为委屈。
“云雀恭弥的爪牙。”
“”爪牙草壁哲矢的大叔脸龟裂了。
“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委员长的家。”
“原来不是黑社会的地盘啊。”
“”你那万分惋惜的口气的什么意思啊你就这么希望落入黑社会的手里吗
这次司徒悦明白了草壁哲矢脸上表露出来的信息,肉嘟嘟地脸努力勾楚一丝表达遗憾的笑容,虽然效果完全因为脸上的脂肪很不幸地碎裂了,但意思还是用话语很好地表达出来了:“这么清雅的地方给那个暴力二货住实在太浪费了官场预言家。”
“哇哦你在说什么呢草食动物。”极其危险的气息突然出现在背后,司徒悦心头一跳,惊恐得抖了抖,本能地抱着行李箱旋身跳到庭院中。头顶一阵劲风扫过,泛着凉意的浮萍拐险险地擦过她的头顶,落空。
“躲闪的速度挺快的嘛”一击不中,云雀恭弥不但不恼,神色反而兴奋起来,“看来收留你不会是一个无聊的决定了。”
“我没有被你收留的意愿。”司徒悦尽量大声地吼道,试图掩饰看到云雀恭弥的恐惧。狼狈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拉着行李箱扭头一溜烟地就往大门方向跑。云雀恭弥这尊莫名其妙的煞神,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委员长”司徒悦还没跑开三步,身后就传来草壁哲矢的惊呼。随后背后的伤处再次被击中,整个人就这么顺着那股力道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那条细暖石铺成的小道上,浑身的痛感刺激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再次晕死在云雀恭弥的拐子下。
看着趴在地上已经爬不起来的司徒悦,云雀恭弥微微皱眉,还以为能陪他玩一会,没想到第二击就被打中了,是他高估了这个家伙的躲闪速度么算了,反正这个家伙不过是一个无聊的消遣,她身后跟着的那些人才是他的主菜。
“草壁。”
“嗨”
“叫救护车。”
“是,委员长。”
司徒悦想,上帝其实给她留了一道门的,只不过这道门是通往那该死的医院的她是不是应该为不是直接通往医院的太平间感到高兴司徒悦趴在医院的病床上,忧伤地地揪着枕头泪流满面。
“司徒桑,住院手续我都办好了。”草壁哲矢推门进来,对趴在床上的司徒悦道。
“辛苦了。”
“委员长说,出院后你最后乖乖回他家,不然”见司徒悦那个凄惨样,草壁哲矢有些尴尬地说出自己委员长的命令。
“我知道了。”是的,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了,云雀恭弥那个武力值根本就没有她可以反抗成功的可能,像她这种吃软怕硬的人最后屈服也是理所当然的。即使不愿,即使不甘,却也没办法,除非她现在向司徒爷爷屈服成为司徒家的家主,然后被司徒爷爷安排的人保护起来,否则凭她现在的能力绝对不可能摆脱那个暴力狂的。
继任家主司徒悦情绪更加低迷了,上辈子她是第一继承人,父亲出事后她迷迷糊糊地被推上家主的位置,然后当了不到一个月的花瓶家主,最后被人砸成了一只碎了一地的花瓶,想起来真的很悲催,她这只花瓶还是那个她奉之为神的男人亲自砸的呢所以这辈子,这趟浑水她再也不想涉足,家主什么的不是她这只脆弱的花瓶可以当的,司徒家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武器世家,个中关系错杂,绝对不